雪妃哼道:“不管是不是为了救我性命,这件事若真被人知道,咱们两个都要死,我可不想陪你一块儿死!”
李慕禅笑道:“娘娘还真是薄情,无情最是帝王家,果不其然!”
他说着话坐到了榻上,雪妃大恼,伸腿蹬他,却被他捉住了小脚,她用力挣扎两下,顿时酡红了脸,娇喘吁吁。
李慕禅放开她的脚,叹道:“娘娘,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我都自身难保,怎么救你?”雪妃娇喘着捋一下鬓边的落发,刚才这么一厮闹,她秀发松散开了,蓬乱慵懒。
李慕禅看得呆了眼,她白了一眼:“说话!”
李慕禅道:“一阴一阳谓之道,咱们两个得接着疗伤,否则你的伤势永不会好,药石罔效,将缠绵一辈子床榻。”
雪妃红着脸嗔道:“不是说不成了吗?”
李慕禅摇头,脸色凝重:“只能试试看,不试没有希望,试一试总有一线希望的。”
“我才不跟你试!”雪妃扭过头。
红晕从两颊到玉腮,接着蔓延下去,染红了天鹅般的脖颈,一直往下,钻进两团高耸,被衣裳遮住了,让人忍不住想扒开衣裳看看红到了哪里。
李慕禅叹道:“那我只能等死了。”
“等死——?”雪妃望过来。
她脸庞冷冷的,却又红得娇艳,揉到一起冷艳逼人,她目光却有些躲闪,泛着一丝羞涩,不复先前的锐利。
李慕禅道:“咱们疗伤只进行了一半儿,我把生机渡给了你,未能返还大爷就来了,我如今生机全无,只凭一口气吊着,没几天寿命。”
“真是这样——?”雪妃蹙眉问。
李慕禅叹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我直接把大爷给宰了,这也能消我心头之恨!”
雪妃哼道:“大哥也是关心则乱。”
李慕禅嗤的笑了一声:“你倒能狡辩,胳膊肘到底是往里拐的!”
雪妃道:“你真有说的这么严重?”
她仔细打量着李慕禅,眼中闪着怀疑,想从他脸上看出真假来,是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疗伤的法门太过羞人了!
李慕禅脸色一沉,冷冷道:“我还不至于卑劣至此!”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冷肃,沉重,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即使是圣上发怒也没这般吓人。
她不甘示弱的瞪向他:“发什么脾气,你不心虚何必怕人说!”
李慕禅懒得再说,身形一倒,直接把她压低在身下,大嘴堵了上去,她忙伸手去推,却如蚂蚁撼山,根本推不动。
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窒息,随即嘴被顶开,舌头被勾住,一阵阵如电般的酥麻从舌头传向周身,嘴唇传来的火热与柔软直透心底。
她推拒的双手越来越无力,慢慢从推变成了抱,心神恍惚中,开始热烈的反应起来,两具身体纠缠到一起,越来越紧密,李慕禅一伸手,两边幔帐垂下,遮住了床榻,只能隐约见到里面锦被翻滚,衣裳纷飞。
一声长长的蓦的响起,床榻开始晃动起来,幔帐随之轻晃,如湖面的波光荡漾,夹杂着低低的。
白公公在小屋外微微颤抖着,脸色苍白而惊慌,却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装作什么听不到。
他不敢乱动,免得引起别人注意,装作什么事没有。
这样的事委实太可怕,一个不小心,要有无数人头落地的!
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几乎要跳出腔子,焦虑而担忧,不时转头看看四周,还好这是深夜,没有人过来。
一个时辰过后,里面安静下来,只是偶尔传来一声轻吟,他松一口气,却不敢出声打扰,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中,他抬眼一望,却是晨曦微露,已经一夜过去了,他轻轻活动一下,手足已经僵住了,像是被冻住。
他虽穿着上好的裘腋锦衣,温暖舒适,这么一动不动的站一夜,仍是被寒气冻住了。
他心急如焚,天昏地间,根本没发觉身体的异样,这时想动却动不了,顿时心惊,难不成自己要活活被冻死了?
恰在这里,“吱”一声门响,李慕禅一袭青衫从里面出来,容光焕发,昨晚的憔悴与病容一丝不见。
他来到白公公跟前,轻轻一拍他肩膀,笑道:“公公辛苦了!”
一团温暖的气息钻进他小腹,在小腹蓦的炸开,整个身体顿时一颤,周身毛孔一下张开,森森寒气从万千毛孔钻了出去,身体温暖如浸热水里,舒服得想睡过去。
“李……李先生……”白公公苦笑。
李慕禅笑道:“公公,有暇过来玩吧,……娘娘睡下了,不要让人打扰,估计要中午才能醒来。”
“是。”白公公点头。
李慕禅点头,飘然而去,白公公看着他的背影,一颗心不停的往下沉,还好他没杀自己灭口,不过这种事就是一颗毒药,随时会要人的命,现在不敢奢望别的,就盼着娘娘能马上起驾回宫,离开这是非之地,是非之人。
李慕禅靠近小院时,闪烁了几下,无声无息中回了自己的小屋,他不想让明月她们知道这件事。
他坐到榻上,努力驱除脑海中雪妃的身影,曲线曼妙夸张,抱在怀里宛如羊脂白玉般细腻,又带着惊人弹性,真是无上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