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常笑也懵了，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结果……手掌从脸部穿了过去。
明白了！
自己虽然有独立的思维，但身体并非真实存在。
“刷！”
天魔皇也朝自己脸上来一下，得到的结果是同样穿模了。
好。
两人全是虚影。
“哈哈哈！”君常笑叉腰大笑道：“来来，本座站这里让你打。”
既然是虚影，又打不着，那怕个毛呀。
“……”
天魔皇怒不可遏的冲过去，左勾拳、右勾拳频繁施展，结果均从君常笑身体穿过，打来打去打了个寂寞。
纵然如此，仍没停手。
就这样，对着空气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
“我说。”
君常笑站在原地，身体一次次扭曲，一次次恢复原状，道：“不累吗？”
“……”
确定无法给这家伙带来伤害，天魔皇只能强压怒火停下来。
不过。
看着那张贱脸，那是越想越气！
君常笑倒没在意他，开始打量这片缥缈空间，暗道：“会不会藏着什么秘密呢？”
由七个残卷激活的漩涡，只是给予进入永生之地的机会吗？
冷静下来的天魔皇亦是如此认为，所以也开始在空间内漫无目的溜达。
“呼呼！”
“呼呼！”
风轻轻从耳边吹。
嘎！
君常笑和天魔皇同一时间驻足，同一时间在思考，封闭的空间怎么会有风在吹？
“刷！”
二人动作同步，齐齐看向某方位。
前方是无法看穿的浓雾区，而风就是从那里吹来的！
有问题！
君常笑和天魔皇急忙走过去。
风始终在吹，脚下的路似乎永无尽头。
越如此，越让两人生疑。
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了下来，因为前方出现一个不断转动的漩涡，风，就是从里面吹出来的。
出口？
君常笑心中一喜。
“咻———”就在此时，天魔皇首先冲过去，临走前回看一眼狗剩，那意思像在说，小子，我在外面等着你！
君常笑慌了。
如果漩涡是通往外界的出口，被他捷足先登的堵在门前，自己岂不死翘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