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血溅的到处都是,眼看着人就没救了。
他把钱装自己兜里,又有些不放心的问:“兄弟,你是不是想让我干什么?我就是个卖窗帘的,不干犯法的事,你可千万别害我啊!”
“你干什么的?哪里的,下这么大雪,你在那站岗啊?”
“砰!砰!砰!”连开三枪。
我背转过身说:“看准了,帮我搞开。”
“有有!你等着!”
看到门关严了,我这才松口气,此时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曹尼玛!”
谢起榕本来是绷着脸的,他看到我的那一刻,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
我皱眉说真给你,要不要,不要我收走了。
“要,我要!”
“闺女你别出来了!外头冷!”
这男的被我吓得直接锁上了大门。
“真给我?”
“不过你收了我的钱,的确得帮我个忙。”
“敬个礼啊握握手,我们还是好朋友。”
楚小天从半空中掉下来了,摔在了地上。
我咽了口唾沫,“我给你八百块钱,在我后裤兜里,你掏掏,我就在这儿躲到天亮,你快关上门。”
我在心里祈祷着,一点点往远处挪身子。
他急匆匆跑回屋里,拿出来一把钳子。
身后笑声宛如白无常索命,谢起榕紧追不舍,他甩着膀子,一只袖子空荡荡随风摇摆,他口中大声唱着歌,朝我追来。
想着把头手机号,我打了过去。
谁能想到,谢起榕现在不但有了枪,还不知道怎么抓到了那只猫头鹰,好像还驯服了
这成什么了?这不成了海陆空合一了
就这时候,突然有人用脚踹院门。
听我这么说,这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吞吞吐吐的说:“我我忘了,家里电话昨天下午就欠费了。”
“哦”
等走到跟前,他低头皱眉看了眼,又用手枪对准兰兰胸口。
谢起榕一脸寒霜,一步步自雪中走来。
“哈哈!项峰峰!项峰峰!”
“八八百块钱!”
就在这时。
一个人在极度恐慌濒临死亡的状态下,往往能爆发出惊人的自身潜力。
我一秒钟都没停,怎么敢停!停下来,楚小天和那女的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