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后。
我听说过,前几年有三枚明代晚期的玉枢丹卖了三十多万,合一颗十万块了。
“全对上了!”
香合盖着盖儿,釉色润白如纸,底部有很小的芝麻钉,是件一眼货,北宋白定小香合。
这枚丹药不怎么圆,深黑色泛点灰,看着像羊拉的屎,就是羊粪蛋。
“应该是,陈妹晴是陈一庆的后代,这个陈一庆是乾隆年间人士,而他的师傅。”
挨着暗河,四周时不时能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听着洞内的滴水声,把头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文斌,想办法把她放下来。”
“你看。”把头突然伸手指向暗河。
在把头示意下,豆芽仔大着胆子,小心绕过去,扶起石牌位吹了吹灰。
“那就是那一派的道士”
“十八年后,1687年,他卸下青城天师的身份,到青羊宫继续修道。”
石桌上有个香炉,材质是普通的黑陶,香炉后,倒着个石头做的牌位。
豆芽仔眼急手快,把头扶着豆芽仔才堪堪站稳当,
我们背着包走到了一处斜坡处。
把头念叨了两遍,皱眉说:“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以前在哪儿听过。”
豆芽仔说药丸过期了,赶快扔了,不值钱。
“滴答,滴答。”
我扭头一看,刚好看到鱼哥拉着阿春手。
“落款的时间,是清乾隆五十五年,岁末甲寅,孟秋月记立。”
我心想,“鬼崽庙的庙碑上有提过“碧落黄泉”这几个字,难道是说的这地方?”
“这人,就是碧洞派开派祖师。”
“等等。d”
“是做鬼崽雕像不用的料?”我问。
我又问:“把头,这地方也太偏了,太难走了,如果关在这里的石匠们曾经在这里取料,他们怎么运到地面上的?毕竟我们背着个包都走的很费力。”
老丹药,尤其是有名的道士炼的,不管过不过期,现在都有人愿意花高价买,不管那些有钱人怎么想的,反正这东西确实能卖钱。
头前的豆芽仔突然大喊道:“你们快过来!前头又有一个钟乳洞!”
这里没找到有其他东西,我们拿了香合和丹药后顺原路钻了出去。
“一定是这样不会错。”
这地方太滑了,有地下暗河流过的地方就会有溶洞,我大致算过,如果按照我们走的路程来说,应该离开田广洞村十多里了。
把头随手捡起来一块,看了看说:“你们看这里,看见没?”
盘腿坐着的骷髅,身下有个暗黄色蒲团,可以看出来之前穿了衣服,只不过没保存下来,烂成了一条条烂布条,横七竖八挂在骷髅身上。
牌位上写了,
“烟霞子羽化之地,康熙四十二年,留刻。”
“这应该是第三天了,过了今晚就是第四天了,怎么了把头?”
把头伸出一根手指。
打开香合,里头用油纸包了一丸丹药。
时间太久了,人头已经变成了白骨,牙齿外漏,眼睛是两个黑窟窿。
“他们同认一位祖先,那就是,陈国国君陈满公。”
“别说那些了,手给我。”
“1895减去1703,190多年,我们把三代人算60年,6代人就差不多190年。”
我说:“是光绪二十一年,岁乙末冬,坤炼师陈,弟子留刻。”
“人早死了,没事。”
“呼”
“洞天福地,碧落黄泉?”我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草,那我不想拉把头啊,我也想拉个女的。”
“在当年曾以一己之力,力压龙虎全真的大道士”
“陈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