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该不会是怕受到牵连.”
“我是不想麻烦你”
原来是太子刘安前来。
“好,那我那个奸相是如何处置的呢?”
“好。”
刘如意有些无奈,“那寡人再等等,可若是胶东王的事情没有好转,寡人一定会出手的。”
那位燕国的使者看到他,语气就忍不住变得尖锐了,“袁相!您莫要觉得可以躲开我们,您若是再不做出回应,我们的大王就要封锁道路,不许任何人进出赵国了!!”
对这两个竖子,刘建心里还是很宠爱的,尤其是得知他们请求为自己而死的时候,心里更是极为感动。
“栾布他疯了!他居然要杀我!!”
刘如意此刻却不敢走了,只是皱起了眉头,神色很是苦恼。
甲士们护着刘如意重新朝着邯郸走去,袁盎摇了摇头,其实刘如意也并没有那么的糟糕,也是有些优点的,他没有太大的功利心,也不追求个人的享受,这些年里,在赵国一直推行很宽松的制度,打击豪强,打击商贾,鼓励农桑和商业,赵国民间的商业,手工业都得到了极快的发展,从当初需要庙堂救济的状态,逐渐变成了北方的经济核心。
而在赵王宫内,韩婴也成功安抚住了赵王如意。
这种变动使得赵国本土的学者们非常不满,联合起来对付韩婴,只是如此对付下来,韩婴的地位却越来越高,弟子越来越多,在邯郸各地都能听到忠君说与忠天下说的激烈对轰。
“我是真的怕群臣铁了心要处死他啊,这群臣若是联手,长想要释放都不容易,若是有诸侯王作为外援,或许能逼迫大臣们打消这样的想法,国相,您说如果我联系各地的诸侯王们,一同上书来保护胶东王,会怎么样呢?”
“闭嘴!!”
“麻烦我?所以就替我做出了决定是吗?要不要帮我把这个皇帝也给做了?我也就不麻烦了!”
一旁的唐人实在坐不住了,说道:“袁相!您可莫要自误,陛下一直都在施行徙民边塞的政策,不断的充实边塞的人口,我们本来就缺少人口,都是从各地迁徙来的,您现在将边塞的人口都吸纳到赵国来,这是对抗庙堂的政令!至于您说与赵国无关,那赵国为什么还要到四处宣传赵国的情况,还主动放开道路,主动安排差事这分明就是劫掠人口!!!”
“庙堂只是通过这样的态度来震慑地方而已,不是真的要杀了他,陛下肯定还是会保下他的,堂堂诸侯王,又没有犯下谋反的大罪,岂能直接处死??这是不合乎道理的。”
在劝说刘如意返回了王宫后,袁盎就找来了大儒韩婴。
“啊?怎么会是杀他呢?是庙堂要杀他.”
刘建得意的说道:“我被抓起来赶往长安的时候,路过河洛之地,远远的看到有官员领着百姓挖掘渠道,官吏们比那些民夫还要卖力,甲士告诉我,那里的郡守文党,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是你从赵国带回来的,若是让这样的人去胶东国,我也是放心的。”
就在三人聊着天的时候,忽然有甲士进来禀告。
刘赐摇着头,“仲父何以如此言语?您是我们的长辈,这都是应该做的,就是可惜我那夏国太穷实在是没有实力来解救您,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刘建沉默了好久,看着刘长一直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哥,你在想什么呢?”
“只有一群不成器的弟弟。”
“大王若是不相信我,现在就去,只怕您一到长安,胶东王就要非死不可了,陛下都会头疼,到时候,请大王莫要后悔!!”
刘长伸出手就在他的胸口锤了一下,“说话!”
如今韩婴在赵国内更加的出名了,自从他刚来赵国,将赵国上下大臣痛斥了一顿后,前来找他切磋的赵人便数不胜数,韩婴确实没有辜负自己大儒的名头,这些时日里,连战连胜,没有在辩论中输给任何一个敌人,名声大噪,很多年轻人顿时改投门庭,开始接受韩婴的新主张。
袁盎笑了起来,“我并非是躲避,是国内出了大事,来,先进来哪有站在外头商谈大事的呢?”
安排好了这些事情,袁盎方才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刚刚回到府邸跟前,门口便是七八位官吏在等待着,他们的口音不同,穿着不同,都是周围郡国派来与他进行交涉的。
听着刘如意的叫嚣,袁盎很是无奈的说道:“大王啊,这只是”
赵国人是最能吸纳他人优点的,韩婴的主张既然强,那自然是要去学习他的。
“无恙??我刚从牢狱里出来,怎么无恙?”
“你识字吗?!”
请众人走进了内屋,袁盎对他们都表现出了很大的礼让。
当刘建回到自己府邸的时候,北地王和夏王即刻前来拜见。
除却栾布闭门不见,其余大臣也都很恭敬的接见了他。
袁盎还是有些生气,“大王,不是臣挖苦您,自从放开边界后,从唐国和燕国都有大量的百姓涌入赵国,燕王已经发来书信,请求我们进行限制.唐国那位也在交涉,这对赵国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啊,赵国能否再次崛起,成为北方第一强国,全靠此举,在这种时候,您却不听劝告,非要去长安坏陛下的大事,若是陛下因此迁怒,偏袒与唐燕,又该如何呢??”
刘建若有所思“对,您说的对,不能被这些人惦记着,病一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