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我?”武田毅雄继续问道。
“没有!”
“是肯定没有吗?”
“我……”
“反对!”
“反对无效,原告必须回答!”法官道,“我要提醒原告,法庭之上撒谎是重罪!“
“没有!”小安德烈挣扎了一会儿,肯定的说道。
“法官大人,我的话问完了!”武田毅雄道。
“带第二原告”
一名瘦高的白俄女人被带进法庭,一双眼睛都哭的红肿了。
几乎同样的问题武田毅雄又问了一遍,然后第二原告被带了下去,坐在了原告席位上。
“原告律师,你对被告有问题吗?”法官发问道。
“是的,法官大人,我有问题!”原告律师站起来肯定的道。
“请问武田先生,那天你为什么出现在何氏裁缝铺?”原告律师大声问道。
“法官大人,这属于我的**,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法官大人,这个问题很关键,与我接下来要陈述的被告的杀人动机有关联!”
“被告,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法官沉吟了一下,说道。
“好吧,我说,我是去取衣服的!”
“取衣服,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别人的!”武田毅雄道。
“谁的?”
“我上司的!”
“你的上司,是谁,他今天在场吗?”原告律师瞄了一眼旁听席上的森山由美。发现其镇定自若,并无慌乱的表情。
“是,她就在旁听席上!”武田毅雄扭头朝森山由美望去。
“你说的是哪一位?”
“左边第三位,穿紫色外套的那一位,我在莫斯科担任副武馆的时候,她就是我的上司,森山由美小姐!”武田毅雄道。
“法官大人。我可否问由美小姐两个问题?”
“原告律师,这不属于我的权力范畴,但如果由美小姐不介意,我想可以!”
“你问吧!”森山由美站起来,微微点了点头。
“请问由美小姐,武田先生去何氏裁缝铺取的是您的衣服吗?”原告律师问道。
“是的。这我是事后才知道的。”
“也就是说,您之前并不知道?”
“是的!”
“那我就奇怪了,为何给您取衣服,您却不知道呢?”原告律师奇怪的问道,现场一片嘘声。
“我为什么要知道,就像先生您仰慕一名女士,想送她礼物。你是否在送她之前就告诉她呢?”森山由美反问道。
“由美小姐的意思是,武田先生悄悄的做了一件衣服想送给您?”
“是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您应该问他才是?”
“武田先生,由美小姐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为什么要送由美小姐一件衣服?”
“由美小姐一直都是我暗幕的对象,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恰逢由美小姐生日,我就想送她一件特别的礼物。我想到了中国的旗袍,所以就在何氏裁缝铺订做了一件旗袍,那天我就是去取旗袍的!”武田毅雄坦然道。
“武田先生还是一位多情之人呀,我可是知道你在日本已经有了妻室,而且由美小姐也有了为未婚夫,你就不怕……”
“反对!”这时候佐藤一男突然举手叫了出来。
“我反对原告律师在无意义的问题上纠缠,被告的感情问题跟这件案子没有丝毫关系!”
“反对有效。原告律师,请你回到正题上来!”法官严正警告原告律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