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块破棺材板子吗?有什么好怕的?连死人都不怕。”
“你懂个屁。”
“你懂。”
我气得转身就走,我不跟你玩了。我消失在夜se里,二爷在还在那儿找。我上了山梁,顺着来时候的道儿走。
我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猛的回头,没有人。我再走,就能听到脚步声,我再回头,没有人,我不感觉到不正常了。我毛了,跑了起来,不知道摔了多少跟斗,手大概是破了,感觉很痛,我没有甩到这个东西。
我想,有可能是跟那棺材板子有关系。我停下来,这样跑绝对不是好事。而且,我发现,我已经迷路了,只有坐下来,等着到天亮。
我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背上,我一躲,没有人,我坐不住了,往回走。
我在半路遇到了二爷。
“你小子不是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二爷显然是生气了。
“遇到点不太舒服的事情。”
我笑着。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把那个东西夹在中间,回村子。”
我们走回村子,天亮了。
进了院子,二爷说。
“别进屋子里去,就把这东西摞在院子里,我别动,我进屋拿点东西。”
二爷进屋半天才出来,拿着黑se的钉子,在院子里钉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就黑线把钉子绕上,留了一下口。
“你进去,它会跟着你进去的,然后你跳出来,它跳不出来。”
我进去后,跳出来,二爷麻利的把那个口再用黑线给绕上了,我回头看,看不倒任何东西。
二爷看着三角。
“让你跟着来,这回你死定了,等我们吃完饭,喝完酒,再来收拾你。”
“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瞪了二爷一眼,整天就弄那些没有影儿的事,让你心总是吊着。
我和二爷进屋,开始喝酒。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二爷愣了一下,并没有动,他看了我一眼。
“开门去。”
“肯定是那些人。”
“发晕当不了死。”
二爷一会儿一出,弄得我都有点发蒙。
我去开门,果然是那些人。一个领导样子的人说。
“我想跟二爷聊聊。”
我只让领导进来了。领导进来后,二爷看了一眼说。
“坐吧!”二爷给倒上酒。
这领导也没有客气,端起来就喝。
“我想,关于陵墓的事……”
“您不要说了,您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守墓人,如果我带着你们去,是不是有违背我的德和信呢?”
“那是老黄历了,翻过去就算了,我们不会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们可以安排你的工作……”
“我都六十多岁了,退休的年龄都过了,还安排我工作,就是有点太可笑了,我理解你,但是我真的不能那样做,你可以找其它的人帮你们。”
二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个领导也听明白了,他把酒喝掉说。
“我们还是朋友,有事尽管找我。”
领导走了,二爷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们喝完酒出来,走到三角的那地方。
“这货,这回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