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就站到了一边,我也躲开了,二爷这是在玩什么呢?二爷看着他们走了说。
“现在都是火葬了,除了一些少数民族可以不火葬,这点你想过没有?”
“想过,不过也有特殊的情况。”
“屁,那是黑水靺鞨人进城的一种方式,他们也有城,并不是无家可归,我早就知道,他们还想骗我,这回回去一个人,肯定是拿什么东西来对付我们,开启水陵。”
这简直就是邪恶透顶。
“那怎么办?”
“我只是试探一下,果然是这样,现在我们回去,晚上我们再来。”
我和二爷回到小楼里,二爷就坐在窗户前,看着村道。
“二爷,我想去扎家看看。”
“找死。”
二爷恶狠狠的说。我瞪了他一上,不理他,下楼睡觉。二爷在楼上大叫起来,我冲上楼,二爷脸se发白。
“怎么了?”
“没事,没事。”
二爷竟然不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坐在一边陪着二爷,二爷不让我陪着,让我下楼。
“我出去转转。”
二爷没有说话,我就出了大门,直奔扎家去了,我从大门的缝往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天的情况似乎有所变化。
我跳墙进去,刚跳进去,二爷就来电话。
“你滚出来。”
二爷竟然知道我来扎家,我又翻了出去,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我告诉你扎家你不能进,我也不能进,扎家都有几十年没有进人了。”
“那不过就是一间空房子。”
“是空着,可是那炊烟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解释就是有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也许是扎家的后人。”
“屁,你没有注意看那炊烟吗?”
我还真的就没有注意那炊烟,炊烟和炊烟有什么不同吗?
“我看了几十年,那炊烟有淡青se的,你见过这种炊烟吗?”
二爷的提醒让我一下就醒过劲儿来了,烧木柴的炊烟真的不是这样的,这时扎家又冒起了炊烟,每天饭口的时候就会冒出来。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那不是炊烟会是什么?我不知道,yin村诡异多端。
但是,越是这样,我越受不了,刺激得我有点发疯,表面上我很平静。天黑后,二爷和我进了山,顺着山道走,走了半个小时后,二爷站住了,看着一座新坟说。
“这就是那个棺材,小子,这回我看你怎么回事?”
二爷和我挖坟,一个小时后把棺材给挖了出来。我把棺材撬开后,看到底儿竟然是半拉的,留了口。
“这就是进出他们城的那个口,黑水靺鞨人竟然真是狡猾透顶了。他们害怕我们新拉人报复,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们新拉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二爷说这话有点沮丧。
“怎么办?”
二爷从包里拿出汽油来,倒上,一把火就给点了,一直到火灭了后,我们回去。我们各回各的店里。
我知道,黑水靺鞨人是不会就这样的,他们肯定会报复的,在外面的黑水靺鞨人和二爷会叫上劲儿的。
我去了月寺,主持盘坐在大殿里念经,我推了他一下。
他把经念完,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惮房,我跟了进去。
“你怎么能那样做呢?”
“身不由己,市长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还在吗?”
主持点了点头。我离开月寺,就有点犯愁了,这些黑水靺鞨人难弄,二爷也不敢轻易的上手,当然黑水靺鞨人也不敢动手,这样僵持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第二天我把这事跟二爷说了,二爷说他知道。其实,二爷早就猜测到了。我就琢磨着人走棺道,这有点邪门的事情。
我去水陵那儿,湖水依然是那个样子,碧绿,不时的有鱼跃出水面,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的到来,又把这一切都搞乱套了。
我回到古董店,纪晓轻在擦拭着那些古董,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其实,这些都是古叶干的活儿,纪晓轻干了,这算什么呢?我不知道。最奇怪的,纪晓轻现在什么也不干,也不去上班,整天的就呆在家里,再不就到我这儿来,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李福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湖那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