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文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我也感觉到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找到过什么证据。”
我想,也许贡敏不想让贡文知道,所贡文担心。
“这事你会注意一下的,你也留心点。”
那天我没有再深说,只是提醒了他一句。我去了医院,刚到医院不一会儿,那个新拉人就去逝了,六十八岁。
我给古叶打了电话,她过来后,看到老人后,流下了眼泪。
我们按照新拉人的习俗,并没有停尸,而是打了大的棺材。
没有想到,民政局的人来了,说不能土葬,要火葬。
“就是火葬了,也不是要下土吗?都是一样的坟包,深挖深埋的,这和火葬有什么不同吗?”
民政局的领导大概这样的事见得多了,这样的话听得多了。
“这是法律,你要是抗法,有你好看的。”
“对不起,我们是新拉人,身份证上都写着是新拉族,回民可以土葬,我们也应该可以。”
“没有这个规定,回民是有规定的,我们按照规定来。”
“那市长说说行不?”
民政局领导愣了一下。
我打了电话,市长还真给面子,接了电话,我把事情说了,他也犹豫了一下,最后说。
“注意影响。”
这事就这样摆平了。当天,我们就把棺材运到了yin村小楼的祖墓里,因为老新拉城太远了,只能是暂时放在祖墓里。
我知道,这个死亡的开始,便是后面的开始。
二爷还是没有出现。
我闲着没事,去李福那儿,刃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李福看我来了,就出去买啤酒和菜。
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问李福。
“你的墓在什么地方?”
“你还想为我守墓吗?”
“这事我可不能轻易的答应你,那是一个信字,一信一生。”
李福笑了说。
“你们守墓人真是怪,不过我喜欢,这个信字我喜欢。”
我就是想看看李福的墓,但是李福不同意,同意可以,我答应他死后,为他守墓。这样的事情我不敢轻易的答应,二爷就是这样,为那家守墓,守得直上火,直尿黄尿,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从李福家里回来,贡文已经在新拉城等着我了,看来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赶回去,贡文在我的房间里。他看到我站起来说。
“贡敏是出现了问题,我听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哭,而且还说着什么,我听不出来。”
我心里一惊,恐怕这事是有发展了。
如果这样下去,就要麻烦了,我和贡文去了他家,贡敏在家里。
我把贡敏叫出来,便走便聊,其实我是往将军峰方向走的,我想看看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