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后,看了我一眼,我就跟上,看倒在地上的jing察,慢慢的恢复了。
我和二爷出来,问二爷。
“他们怎么会那样?”
“他们小看我了,守墓人守了一辈子,对付两个易人还是行的,这叫易,专门治李福那样易位的盗墓人的。”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可是二爷叫上李福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二爷回到新拉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我的房间,我觉得很累,就早早的睡了。
半夜里,我又闻到纯香味,爬起来,我还是什么没有看到,一直到纯香淡了,我接着睡。
早晨起来,二爷把五块骨头串在一起了,让我戴在手碗上,告诉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摘下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二爷。
“这有什么用?”
“你的话太多了。”
二爷总归是不会害我的,不知道也就罢了。
我的那五个朋友是在七天后回来的,我去看他们,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去新拉城的事都不知道。我没有说,看来他们是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忘记了。
那天我请他们吃饭,一直提的是快乐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情了。
这样到也好。
李福给我打电话,他骂二爷不是东西。
我去李福家,他见到我还骂二爷,看来他没有去成水陵,心里实在是不舒服了。
“李福,这事你做得也不对,和易人交换,是不是有点那个了?”
“哪个了?我从我的角度出发,你们是你们。”
“可惜,你太不聪明,二爷会让他们进陵吗?”
“老不死的。”
“其实,你可以易鬼位,进陵。”
“然后你二爷把我打散了,到时候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别想。”
李福大概是早就知道二爷的这个手法,所以一直没有敢冒这个险。
看来李福知道的事情是太多了。
“水陵你二爷给关闭了,看水相就知道了,那湖水平静的跟死水一样,一百年后,才能开启,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命了,我那个野儿子也不想跟我学这些东西,这到也好。”
李福提到他的野儿子,到底是真野还是假野,那只有李福知道了。
那天,李福喝大了,又哭又笑了。其实,李福挺苦的,这一辈子到是弄了不少的东西,可是他失去的更多。盗墓人都很邪气,看着他就觉得yin气四起,最邪xing的就是,李福就是夏天,他身体也冰凉,大概是yin气太重了,没事总是钻墓进陵的。
我从李福家出来,去了扎家大院,我觉得那婉应该会在一个地方呆着。
扎家大院游人还有很多,我摇了摇头,进了小楼。
一直到后半夜的两点,才安静下来。我去了扎家大院,从后墙跳过去的。
进了那婉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看来那婉是不来这地方了,人气太重了。
我去那家大院,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有吓死我,那五那德跪在那儿,一身的白。我勒个去,这是玩什么邪门的呢?
“你干什么呢?”
“我招鬼呢!”
“你八大爷的,你有病吧?”
那五那德站起来说。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是梦到棺材,棺材里有一个人,打开看,看不清楚脸。但是,确实是一个人。”
我听了哆嗦了一下,真是奇怪了。
“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观景园。”
观景园是一个高档的小区,那里原本就是一块坟地。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那个坟地原来是大地主刘大富家的坟地,后来被盖成了这个观景园小区。
我跟着那五那德去了他住的小区,到他住的楼前看了一眼,我哆嗦了一下。
一楼,前后花园,还有一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