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鱼年众人一阵无语。
这些评论都什么跟什么啊?
柳儒毅账号现在貌似不是一个个人账号了,而是一个公众号了。
陈年双指交叉,看着会议桌上的文件夹,又看了看四匹狼,张口说道:
“最近陶紫,甄大姐,宁瑶,刘守,甄汹都初显锋芒了,剩下的还有几人,接下来....”
在陈年还未说下去的时候,法盲老和尚突然插嘴说道:
“阿弥陀佛,陈老板,该轮到我了!”
“弘扬民族文化责任重大,不可耽搁!”
“不然还我药材!”
陈年一听法盲着蛮横的做法,顿时恼怒,拍了一下桌子,愤怒的说道:
“法盲大师说的对,片刻不能耽误,就你......师侄了!可否?”
法盲一听,讥笑一声。
“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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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寒,岁月无声隙耳边。
昨夜绵绵的秋雨,使得山中的地面上大大小小的水洼里积满了水,溢出的缓缓地流向大沟小渠梳洗着青山、滋润着大地,只是苦了白云深处的人家。
蓦然回首,秋天已悄然渐远。
山水间,人们品尝着这一季的苍凉,不曾终错过落叶纷飞的忧伤,错过长河落日的悲壮,错过古道斜阳的凄然。
踏着秋风,陈年就带领着庆鱼年众人跋山涉水的抵达了目的地,正在又又又又一次忙碌的拍摄着小和尚的微播段子。
与陈年相伴的还有正好住在附近的钟意师徒二人。
此处今日正好赶上枫叶林渐落,景色甚是迷人。
在游客们欣赏美景的同时,陈年又一次一声令下。
“预备,action!”
在瀑布下一高一低的两个岩石之上,一个身穿青布僧衣的小和尚扎着马步,双手提着木桶,木桶中装有半桶清泉伫立在较低的岩石之上。
“师傅,我坚持不住啦。”小和尚满头汗水高呼道。
“那就休息,看为师的。”
只见一道身影从岩石背面一跃而上,随后一个身穿袈裟,头戴地藏帽,踏着戏曲的八字台步的法盲夺步画圆而走。
只见那法盲手持一根,迷你禅杖,上面用一块油布包裹着。
只见那法盲左手掏出着一瓶昨夜剩下的55度红星二锅头。
嘴上唱着:
“哇呀呀呀呀!看我红龙喷。”
说罢以后,油布无火自燃。
“噗”“轰”
“噗”“轰”
在没有太阳的阴凉山背处,火光冲天而起。
路过众人先是被惊得一愣,随后拍手连连叫好。
“卡,卡,卡”
陈年气的差点将机器摔了,然后与法盲大战100回合。
“你干什么?法盲老秃驴,我受够你了!”
“刚刚是脚踩鸡蛋。”
“然后又来徒手碎石。”
“再三劝你,好不容易快成功了,你末了又来个川普变脸。”
“现在倒好了,火龙喷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