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指的是她仓鼠原型这件事?可这件事她也是刚刚才知道。”
洞『穴』里想着步时昴沉重的喘息声。
他眼神翻绞着郁『色』。
耿欲淡淡道:“同样一句话,我也这样告诉你,人至少不能这耻。”
步时昴怒吼:“耿欲!你他妈的在说什屁话,你让开,我要跟嘤嘤说清楚!”
耿欲:“这是不可能的。”
钟迟迟歪歪,直道:“我就纳闷儿了,你到底为什这生气?”
“我们都把原因解释透了,你怎还这愤怒?”
“你愤怒的原因是因为嘤嘤身为小动,却轻而易举地打败了你,让你颜面扫地;还是你觉得嘤嘤不是你命定对手了,让你的一番感都错付了啊?”
颜面……命定……感……
步时昴一下子顿住了,眼神也呆滞了。
耿欲疼地喊道:“钟迟迟,你给我闭嘴!”
你看看你都办了什事儿,非要点醒这一个蹿下跳的伙吗?
钟迟迟不满道:“耿欲,你这个人还真是黑心肠,城府深,该闭嘴的是你,不服的话,咱们出去较量较量。”
耿欲捂着太阳『穴』,只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一个迟钝的花豹子,一个耿直脾气臭的仓鼠,我为什要跟他们在这里做这种事啊,浪费生命吗?
耿欲转身走到嘤嘤身旁,“这事出去再聊比较好,咱们还有比赛呢,而且,刚刚的那一幕恐怕都已经被摄像直播了出去。”
耿欲转过,朝着角落里那并排的四个人机扬了扬下巴。
步时昴瞥了那几台机器一眼,怒气冲冲道:“看个屁啊!你们这破铜烂铁也敢看老子的笑话?”
他不能对嘤嘤下手,便提着拳冲着那几台机器冲了过去,将自己在嘤嘤这里受到的气全都撒在了不会说话的机器身。
步时昴边打边觉得自己委屈。
他境好,自己又是花豹这样威风的猛兽,小就是被娇惯长大的,他还来有在一个人身遭这的罪,受这的委屈。
不行,他不能就这算了,他一定要把自己遭的罪、受的委屈通通嘤嘤身讨回来。
哼!
“滴滴——滴滴——”
人机四散逃窜,不断发出警告声。
钟迟迟:“喂,你打人机是会受到惩罚的。”
“惩罚?老子不怕!”
“这个破游戏,老子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就算是赔钱,翻个几十倍,几百倍,老子照样赔得,看看老子身的花纹,看到了吗?”
钟迟迟耿直道:“什?”
步时昴一甩,嚣张地『露』出牙齿,因为他肤『色』比较深,在光线比较暗的地方简直就像是瞬间隐形了,他不笑还好,一笑来,空中就好像只空悬着他的两排牙齿。
步时昴丝毫有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诡异状况,依旧一脸嚣张道:“老子满身的花纹可都是金钱的形状!”
钟迟迟:“……”
耿欲:“……”
嘤嘤好歹忍住了自己的笑意。
……
等步时昴稳住自己的绪后,四个人围了一圈,坐在洞『穴』里。
因为怕光线吸引来猛兽和敌人,所以他们把手电筒也关了。
那一束光线消失,使得洞『穴』彻底陷入边的黑暗中。
明明坐在近在咫尺,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们身散发出来的热气,却偏偏看不到人。
钟迟迟爽快道:“找到了嘤嘤就好,我们下一步就是去中心安全屋了,好在这里离中心安全屋也不远。”
嘤嘤:“嗯。”
奇怪的是——
黑暗中的耿欲和步时昴都有吭声。
钟迟迟也不介意,不,与其说是不介意,不如说她是高兴的很,这样的话,就可以假装这里只有她和嘤嘤两人了。
钟迟迟:“我一直我是一个人在战斗,虽这样说不太好,但听到你是仓鼠原型这个消息后,我竟有一丝高兴,真是羞耻,我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