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她终究会让他伤心的,能少一分就少一分吧。
白嘤嘤一路狂奔,得时不时躲避他突然扑过来。
可是,渐渐地,两人都不说话了,雨水中只能听到两人粗的呼吸声。
终于,耿欲猛地一蹬地面,扑向了白嘤嘤。
肌肉凌厉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
白嘤嘤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地铁站逃票,一头撞在了地铁站检票口的铁栅栏上。
铁栅栏还将她往回捞。
滚烫的栅栏透过单薄的衣衫烫伤了她的肌肤。
白嘤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揽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耿欲从身后,像是一张滚烫的电热毯一般,裹住了她。
他双臂抱紧她,紧紧的,不允许她一丝挣扎。
她的头皮能感觉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跳飞快,脏一下又一下穿过皮肉震『荡』在白嘤嘤身上。
耿欲低哑着声音说道:“我都说了,下雨天我的『性』子会所变化,可你每次非要在雨天招我。”
白嘤嘤:全都是意外啊!
耿欲:“你不想听?好,我不说。”
“那你就记住了。”
他呼吸滚烫,唇抵在她的头发上,声音颤抖着穿过她的头皮,似要深深印在她脑子里。
“我,耿欲,一直觉得你的强大与你是不是蜜獾,身体是否强大,毫无关系。”
“你现在就是仓鼠,不是吗?”
“但是,我却感觉你正在我谋杀我。”
白嘤嘤瞪大了眼睛。
污蔑,纯属污蔑!
他低笑一声,弯下腰,将脸埋进她的后脖颈。
他『潮』湿的额头与她湿润的脖颈贴在一处。
“你谋杀了我的……”
他张口,像是呼吸,又像是叹气。
“……唉……”
一声,究竟是唉,是爱,在雨中胶着着,再也分不清。
白嘤嘤闭上眼。
她该怎么办?
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到一颗骄傲又卑微的?
怎么样才能不会让对她施以温柔的人感到痛苦。
“我说,你们两个还要在这里演电视剧演上多久?”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突然响起。
白嘤嘤立刻抬头,只见路边的铁栏杆上,站着擎着一把黑伞的钟迟迟。
钟迟迟神情冷漠,扫了一眼湿透的白嘤嘤后却勃然大怒。
她毫不客气道:“耿欲,你个二货,没用的男人,你就让白嘤嘤这淋雨吗?要你个屁用啊!”
钟迟迟从栏杆上跳下,两三步来到白嘤嘤面前,她撩开身上杏『色』风衣,将带着热度的风衣包裹住白嘤嘤。
她按着白嘤嘤的后腰,一下子将她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白嘤嘤与香香软软的小姐姐一下子贴在了一起。
颇男友力的钟迟迟,用自己的风衣裹住白嘤嘤,举着伞,打了个响指。
“走,回学校去。”
白嘤嘤抱紧钟迟迟的腰,整个人都快陷进她的温暖里去了。
“我、我一个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