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嘴哥是有自我意识的，那就也说明自己的体验和经历就是嘴哥的体验和经历，所以它说这是它的秘密倒也不算错。</p>
但问题是你这种反应搞得有点像是白嫖啊嘴哥！？</p>
“早知道是这样，我为什么要跟你做交易呢？”小丑急了。</p>
“·我起码保住了你一条命。”</p>
“但我想保住的是秘密！”</p>
“·我说了，那是我的秘密。”</p>
“......”程实的脸虽然一直是黑的，但当听到嘴哥说出那句“我起码保住了你一条命”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精光。</p>
愚戏之唇果然跟这片迷雾有联系，不，应该说类似嘴哥的这种“碎片”大概都跟这里有联系，它们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而能制止迷雾中的幽灵收割生命，就是最有力的证据。</p>
于是程实对信仰剧场内的宝藏更加好奇了。</p>
他收拾情绪，跨过面前那具拾荒客尸体，走向了远处清晰可见的信仰剧场。</p>
是的，拾荒客又死了一次，众人在迷雾中听到的第二个秘密并非是什么玩家的秘密，而是这位拾荒客的秘密。</p>
很显然这是一位聪明人，他看出了程实的谎言，但是相比于毫无意义的活在外围，他更想让自己的生命绚烂一次。</p>
而现在他做到了，并且绚烂了两次。</p>
走出迷雾之后，程实终于来到了信仰剧场的门口，那扇大门就这么摆在他的面前，似乎随手一推他便能跨进去。</p>
可临到近前程实却停住了脚步，将抬起推门的手又放了下去。</p>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思绪有些杂乱，他似乎感知到这扇门后的秘密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这让他突然升起了一种求知心“怯”的恐慌。</p>
于是他再次问了嘴哥，这次程实问的是：</p>
“我应该推开这扇门吗，嘴哥？”</p>
愚戏之唇半天都没吱声，程实也丝毫不急，耐心的等待着，他总感觉嘴哥会回应的。</p>
果不其然，许久之后见程实依然没有动作，愚戏之唇叹了口气。</p>
“·你为何而来？”</p>
“？”程实挑了挑眉，沉吟道，“为了让你、舌哥与耳朵团聚......”</p>
“·小丑。”</p>
“？？？”</p>
不是，你别平白无故的骂人啊，什么是职业称呼，什么是贬低语气我还是听得出来的。</p>
程实脸又黑了，他蹙眉沉思片刻，又改口道：“为了拼凑那张可能存在的假面，为了搞清楚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p>
“·你自己信吗？”</p>
“我......”程实滞住了，他面色变换几下，没再说话。</p>
“·想清楚了再进去，他们还在虔诚之地原地打转，小丑有的是时间。”</p>
“......”</p>
程实沉默了，但他并未想太久，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坚定，而后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