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苏武看着空荡荡的快子,有些愣神:“操!”
真他妈.的骚操作。
他不敢置信地开口:“您今年贵庚?”
五岁小孩儿都没这么玩的吧?
薄宴把手上的羊肉扔进嘴里:“怎么,想喊我爸爸?”
宁倩走到他身边:“让妹妹吃点东西,小姑娘该饿了。”
她话音一落,场面更加安静了。
薄宴澹澹道:“什么时候改口了什么时候吃。”
“改什么口?”花月看着他。
薄宴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心口缩了一下:“把嫂嫂两个字给我去了。”
“那我应该怎么喊?”花月轻声问。
薄宴黑眸如寒冰,一寸寸冷下去。
宁倩打圆场:“喊姐姐吧。”
花月顺从地点头:“宁倩姐姐好。”
“唉,好,快吃吧。”宁倩冲着她笑。
“我能吃了吗,薄宴哥哥?”花月转头盯着薄宴。
旁边的人都站在那里没动。
活该。
到最后难受的是谁啊。
花月见他不说话,又问了句:“你要是不想看到我,我现在就走。”
“唉别啊小花妹妹,”苏武拉住她,“你是苏武哥哥带来的,又不是冲他来的。”
花月心里有气,再次问了遍:“我能吃了吗,薄、宴、哥、哥?”
任谁都看的出来,一向好脾气的小花妹妹,生了大气了。
薄宴手指抖了下,声音嘶哑:“吃吧。”
花月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拿起快子夹东西吃。
几个人都松了口气,热热闹闹地切肉吃肉。
宁倩靠在薄宴旁边,拿了罐酒递给他:“你喝,等下我来开车。”
苏武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就作死吧。
花月全程低头吃东西,当他们两人不存在。
苏明远看了眼李清雅,咳了下:“学妹,学长带你们两个去荡秋千。”
“好。”花月乖巧地点头。
秋千离得不远,穿过几条小路就到。
花月坐在秋千上,怔怔地看着远处的荷塘。
她踮脚往后退,松开,秋千荡了起来。
夏季燥热的风扑到脸上。
苏明远和李清雅互看一眼,看着后面跟过来的人,两人悄悄起身走开。
树上知了突然齐声鸣叫。
像那年夏日,少年帮她补课一样。
那时候,她藏着不敢告人的少女心事,苦涩又甜蜜。
心里酸胀的难受。
花月伸手揉了揉眼。
她才不要哭。
秋千突然被停下,花月惊了一下,转头看。
薄宴喝了酒,脸上微红,手掌正扣在秋千绳子上。
他绕到她面前,半蹲下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哑声问:“哭什么?”
花月别过脸:“我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