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从怔神中缓过来,她伸手抓住苏武的衣角:“苏武哥哥,你当时为什么摆不平沉青?”
苏武愣了。
他眼神开始躲闪:“小花妹妹......”
花月明白了,她眼睛肿到发痛,眼前一片模湖。
她自嘲一笑:“你们才是好朋友,瞒我也是应该的。”
“小花妹妹你说什么呢!”苏武怒气冲冲地吼。
“我走了。”花月甩了甩手,薄宴牵的太紧,手没抽出来。
她面无表情地回头:“松开。”
“哥哥带你回家。”薄宴牵着她往外走。
花月疲累至极,她回头看着李清雅:“清雅,我要回家。”
李清雅点点头,走过来,扯掉薄宴的手:“放开。”
李清绪几个人紧张地跟过来。
生怕他们两人打起来,苏武过来拉住薄宴:“宴哥儿,先让小花妹妹回去,得先处理沉青这事。”
薄宴低眸看着花月,脖子上的青筋不停地跳动。
他俯身,极爱惜地吻在她额上,压着气息呢喃:“回去等着哥哥。”
花月头也不回地走掉。
地上积了许多雨水,花月鞋子湿掉,污泥钻进脚趾。
她抬头看着前方湿漉漉的地面,风吹动她的刘海,几根发丝黏在泪痕上。
人生,为什么会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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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青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时不时地呼痛。
“我这不会落疤吧?”他哀嚎着问护士。
护士没好气地答:“看你后期怎么护理。”
她话音一落,外面进来几个人。
“你们干什么?”护士见为首的男人虽然帅到翻天,但却来者不善。
龚自如带着人,把护士请了出去,随后关上病房的门。
薄宴和苏武站在床边。
“你,你想干嘛?”沉青往后面缩了缩。
薄宴慢慢俯身,手指轻轻戳了戳他脸上的纱布,似笑非笑道:“还挺爱惜你这张脸。”
“那,那当然,”沉青梗着脖子,“你妹妹不就看上过这张脸?”
薄宴笑了,黑眸寒如冰:“这件事,你想怎么做啊?”
“我要让那俩姑娘坐牢!”沉青恶狠狠道。
苏武哈了一声:“我可滚你妈.的吧,你以为你是谁?”
沉青:“我不是谁,不也照样把他送进去了?”
薄宴毫不在意,他扯了张椅子坐下:“说吧,是拿着赔偿走人,还是咱们好好谈谈?”
“宴哥儿!”苏武不满意。
沉青咽了咽口水:“多,多少?”
薄宴啧了下,十分看不起他:“你啊,值不了一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