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抿了抿唇,盯着时不时落泪的小姑娘:“不哭了啊。”
他咳了下:“那个,要不要看看哥哥的伤啊?”
“......”花月果然停下。
她睁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
“伤哪里了?”
薄宴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下,哑声说:“只能看,不能摸。”
谁要摸了!
薄宴低声笑:“哥哥这不是,怕你忍不住?”
“不给看就算了。”花月气哼哼地说。
“看看看,这脾气都急成什么样了。”薄宴笑着说。
他撩起衣摆,慢腾腾往上拉。
露出结实的小腹,还有上面深深长长的一道疤。
这道疤,整个儿的,从几块腹肌上划过。
花月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摸。
薄宴抿紧了唇,握住她的手:“说好了,不能摸。”
花月怔怔地看他。
风从窗口吹过,她额前刘海飘动。
薄宴闭上眼,抵住她额头:“别嫌丑啊。”
谁嫌丑了!
她哪有这么严重的毛病!
薄宴闭着眼睛笑,气息扑到她脸上:“我们花月这么喜欢摸肌肉,哥哥这不是,有瑕疵了。”
花月推开他,脸上通红:“你能记点有用的东西吗?”
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薄宴睁开眼,状似思考了下:“有用的啊......”
“你不许说。”花月连忙阻拦。
“怎么又不让说了?”
“......”
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话。
薄宴笑了:“不逗你,认真的。”
“......”
他说:“以后再被别人欺负,不用忍气吞生,懂吗?”
他努力了那么久,离开了那么久。
也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变得足够强大。
让他的姑娘,在他的庇护下,能开心成长。
“我没有忍气吞生。”花月小声滴咕。
她就是,很多时候,反应地慢了些。
也不太喜欢打人和吵架。
薄宴耸着肩膀笑:“还没有忍气吞生啊,今天这事,要是发生在薄心田身上,她能直接把人头发薅秃了,你信不?”
“......”
那你们家人,真是——好棒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