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答案是不能。
“不可！”
众多长老齐齐开口。
若是一般的天才也就算了，一名天阶高级妖魂的妖族天才自废武魂，其损失根本难以估计。
虽然两人此刻站在了对立面，但以后谁知道呢。
如今，两人能为一名地阶妖魂的女子以死相逼。
将来，他们同样可以找来十名拥有地阶妖魂的女子。
至于爱情，不好意思，妖族真不信这个。
“依我看，谁若是输了，便给对方做一名眷属如何？”
有长老提议道。
“此法可行，亲王陛下能多一名眷属，实乃好事。”
“不仅如此，一位天阶妖魂的弟子跟随亲王，同样是场大造化。”
邬岚：“……”
所谓眷属，便是两人签订特殊的契约。
一人为主，一人为奴。
作为主人的一方，手握生杀大权。
而奴仆跟随主人，会受到主人力量反哺，血脉妖魂都会发生蜕变。
两人相差越大，蜕变得越是明显。
“好！我答应了，你敢不敢？”
邬岚死死地盯着苏陌，生怕他开口拒绝。
“有何不敢？”
苏陌心中冷笑。
小学生就是喜欢盲目自信，等会被虐就知道错了。
再不济，他的背包里还躺着六张无敌卡呢。
“好！既然赌了，不如再赌大点的，就签最高等级的眷属契约，如何？”
邬岚此言一出，长老们都纷纷色变。
最高等级的眷属契约，一旦签订，作为眷属的一方会被湮灭神魂，仅仅留下修行与战斗的本能。
这是完全丧失自我，测底沦为奴仆的契约。
“可以，还有什么条件，一并说，我都接了。”苏陌大气的道。
反正都是老子赢，条件你随便开。
“很好，那先将约定签了，免得有人输了后悔。”邬岚冷声说道。
太上长老看向邬岚的目光不由冰冷了起来。
如此行径，无异于自相残杀。
哪怕是妖族内部，也只是允许武力解决问题，自相残杀依旧明令禁止。
虽然她经常因愤怒震死不少弟子……
太上长老缓缓起身，在虚空中不断刻画着符文。
符文不断飞舞、交织。
约莫盏茶的功夫，一张由密密麻麻的符文组成的卷轴在虚空中生成。
“契约已经生成，你二人只需触摸便能知道内容，至于是否签署，你们自己决定。”太上长老淡淡的道。
邬岚率先上前，感知片刻后，便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刹那间，似乎有某种规则将邬岚和卷轴联系在了一起。
“该你了。”
苏陌不语，走到卷轴面前，依葫芦画瓢。
他不禁脸色一变。
虽然答应了邬岚的条件，但没想到所谓的高等眷属契约竟然是这样的。
这哪里是什么奴隶契约。
分明就是生死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