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日下午,靠在椅子上,望着一众老总因此事吵的不可开交。
这种争吵声,未曾让他觉得不悦,相反的,还很舒适。
争吵过半,兰英端着水果进来,且弯身放下东西之后,在顾江年耳边耳语了句什么。
这人端着杯子的手狠狠一紧,随即,不动声色的起身,跨步出了茶室。
步伐略微急切的往二楼去,推开卧室门,见姜慕晚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从衣帽间出来,臂弯见落了件黑色呢子大衣,见这人上来,前行步伐顿住。
直勾勾的目光落在顾江年身上,静默无言。
片刻,动了动步子,准备绕过他离开。
却见这人反手将门给带上了。
“几个意思?”她问。
“你几个意思?”他反问。
“出行还得给你打报告?人生自由都没了?”
“如果你的人生自由是去勾搭野男人,老子劝你省了这条心。”
为了防止姜慕晚去与季言庭厮混,顾江年进茶室之前特意嘱咐兰英看着她。
不曾想,这人啊!天生逆骨,是看不住的。
姜慕晚若非生有一副逆骨,又怎会让他顾江年钻了空子呢?
这逆骨,来的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此时,楼下君华一众老总正争的面红耳赤。
楼上,这新婚夫妻二人面对面而立,谁也不让。
“出门就是勾搭男人?那顾董出门是干嘛去了?”姜慕晚反问,没什么好脾气。
“老子是正经人,”言下之意,不跟你这个小泼妇一样。
正经人?
姜慕晚闻言,就差笑了。
点了点头,顺着顾江年的话开口:“正经人?”
“你特么正经到去给好多女人揉腿?”
何为一失足成千古恨?
顾江年今日可谓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
就这一句话,今日被姜慕晚拿来反反复复的怼自己。
“顾董是不是对正经两个字有什么误会?你语文老师的棺材板是不是按不住了?你告诉我他埋哪儿,我让人去帮你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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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慕晚,”男人想撕了她的嘴。
这张破嘴实在是能说会道。
“我是聋了吗?听不见吗?你老吼我干嘛?”
姜慕晚这话一吼完,本准备再接再厉的。
不曾想,手中电话响起,她看了眼顾江年,眼眸中带着警告之意。
警告什么?
警告他别开口乱说话。
接起,本是疾言厉色炸了毛的姜慕晚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一声妈妈响起,是顾江年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侧,宋蓉温柔话语升起:“最近工作忙吗?”
姜慕晚拿着手机,睨了眼顾江年,伸手将手中的包跟大衣放在了床尾,拉开阳台门去了卫生间。
接宋蓉个电话的姜慕晚,整个人被一股温柔包裹着。
如午后阳光一般,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让她整个人都温婉了些许。
你看,她还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只是这温柔的一面,未曾对他顾江年开放罢了。
没有人生来就是铁石心肠。
谁步步为营的手段,不是被现实生活给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