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文可思,胡天健说:“可思,家中我娘还在望我回去,有个重要的事情,要你配合。”
文可思不做声。
“可思,你可要重视啊。”怎么这妞对于自己的婚事漠不关心的?
文可思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还是不说话,却伸手把胡天健那物体捏在手中。
呵呵,大概这就是她的回答吧。这妞,表达心声的方法很特别嘛。
“李金豹想霸占你,我们要至他于死地,才能拯救你。那边,我已经与支书罗义江商量好了,再让荒山的周升狗来说亲,他来了,你就……”
“那样很危险的。万一出了事,那怎么办?”文可思听了胡天健的吩咐,有几分害怕。
“出事就好了,就怕不出事。”
“叫人家做这事,我都没有做过的,心里慌……”
“可思,你可要重视这次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们就没有希望在一起了。”
“怎么没有机会在一起了?我出嫁了,依你这人,还不照样想办法糟蹋我?”
嘿嘿,故意就说这句话,看这小子是否真的在乎我。
“可思,你这话说到哪里去了,你是我的人,怎么能让他人染指?”
听了胡天健心痛的表白,文可思好不得意,说:“那你也没有娶我,怎么就可以染指我了?”
“我不同啊,可思,你知道的,我的处境很难的,万一被人识破了,不但我要受到批斗,你也要受到株连。你要明白这个道理。”
“嗯,我心里有数的,这边,你放心,就按照你的指示办。”
终于听见文可思这样明确的回答。胡天健楼着文可思亲了几口,说:“多谢老婆大人的配合。”
说着,又要板开文可思的大腿做那事。
“不要,天健,天都要亮了,你快回家。”
“很快的,我再做你一次。”说时,胡天健扳着文可思的屁股把那硬物向里面顶进去。
急速抽动了几分钟,还不见结束的迹象,文可思说:“天健,算了吧,天都快亮了。”
“等……”胡天健开足马力,继续冲刺。
文可思在下面已经是呼吸粗重,呻吟不止,高朝来临,可是胡天健却迟迟不冲锋。
再次奋力进攻,把文可思整的高朝迭起,软弱无力,胡天健才占领了主峰。
两人再次相拥而眠,良久,文可思说:“天健,你让我想起一首诗。”
“什么诗呀?”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域飞将在,不教胡马度yin山。”
“好像听说过,不知道谁写的。”
“好像是王昌龄写的。”文可思调皮地说。
“嗯,好像是什么出什么的。”胡天健却是记不得了。
“好像是出什么塞呢。”
胡天健感觉到文可思在耍自己,笑说:“娘子想出塞么?”
“我能出到哪里去?不在贫下中农的手里,就在你的手里,还能逃脱你的手心么?”
“那你说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嘛?”
“什么意思,你自己想去。”
“真的不懂,你教教我咯。”
“别耍我,你那么有文化,老师都不在你眼里,还不懂这首诗句的意思。”文可思挖苦地说。
“嗯,你是把我比做飞将么?”
“你不是飞将么?”
“嗯,我不教谁度yin山?”胡天健也隐约懂得文可思的意思了。
“你这么霸道,想独占yin山。”
胡天健捏着文可思的乃子,嬉笑说:“娘子是说我霸占了你,不让李金豹那个无赖枪去了么?”
“不跟不说了。你快回家。”说着,文可思推胡天健。
也是应该回去了,否则,周银芝到处找了不好了。胡天健爬起来,穿了衣服,带着黑狗告辞了。
且说次ri上午,罗义江来到文金桃家中,文金桃正准备去上工。罗义江一进门,文金桃看见支书来了,笑说:“罗支书,你怎么上我家门了,什么风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