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最后登上皇位的人是你!”
一部分聪慧的朝臣已经将皇后暴毙、陈居入宫、扶苏立太子且为其铺路这几件事情中明白了一些什么,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的人都有些下意识的害怕,不敢继续去想。
天下风平浪静。
一时之间,咸阳宫中汇聚了无数六国的美人。
他只是被母亲身边的宫女提醒,母亲好像惹怒了父亲被黑冰台的人抓到了章台宫中。
因为他们的共同敌人本来就只有一个。
昭元四年,皇后因病逝世,二世皇帝大悲,又因为和皇后的情谊,所以身体悲痛不已,在病了一场之后宣告了太子的位置。
魏氏女抿嘴一笑却并不说话,自然是有她的人,或者说是有魏国的人。
他看着胡亥,语气平静的说道:“父皇从头到尾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宠爱你,并且对你不学无术的事情没有丝毫的质疑和不满。”
请君效昔日安国君旧事!
李牧的逝去意味着大秦中能够威名远扬的武将再次减少了一位,也意味着与扶苏走的很近的武将“蒙恬”成功的走到了太尉的位置上,掌控了武将的权利。
太宗文皇帝!
哀哉!
武和元年,夏日。
她闭上眼睛:“她们都去了,我也应当去了。”
扶苏笑了笑,他指了指身旁因为听到自己母亲毒害自己父亲所以懵了的赢文,又指了指自己说道:“先生,朕还有三年的时间。”
黑冰台令顿若骑着一匹马飞速的赶来,他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知右相陈居。
但没有做好处理那个人的准备。
所有人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都浮现出来了这样的文字,他们心中清晰的认识到了,这是皇帝在为太子铺路。
天空中落下些许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天地之间似乎都因为些许的寒意而变得冰冷了。
王翦的儿子王贲继承了他的爵位,但自降一等,为彻候,封“通武侯”,拜上卿之位,此时也在这里。
都告诉他有问题了还看不出问题。
在历史的风浪中,这艘船并不算宏伟,但却能够令人感觉到畏惧。
赢文坐在那里,脑子已经回过神来,他知道这是他的父亲为了他而做的“忍耐”,唯有他的母亲是“病逝”的,他才能够身上毫无污点的顺利登上皇位。
人们逐渐的意识到,这位登基方才五年的皇帝只怕是真的撑不住了。
而在陈居离开之前,赢文握着陈居的手,满眼都是不舍,他亲自将陈居送到了咸阳城的门口。
扶苏见着胡亥的样子也有些意兴阑珊,他摆了摆手说道:“原来竟然是这种无趣的理由,真是让朕失望。”
这便是真正的扶苏么?
哪怕是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变故,他也依旧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调整自己的心态,从而做出最正确的、最完善的选择。
因为他的掌舵人一直坚定的相信“人定胜天”。
萧萧瑟瑟的风不断的吹着,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要掩埋在这巨大的风雪之下。
否则,他的身份上便有了污点。
陈居、赢文、李斯等众多朝臣站在原地,在扶苏掌权的这几年里,朝中的大臣并没有太多的变化,一些当年始皇帝时期在位的臣子此时依旧健在。
更好可——
太子当政。
她不屑的笑了笑:“昔年我国破家亡,父王葬身在漫天的大水之中,而我则是流亡到了民间,也正是因此得以存活。”
他闭上了眼睛。
皇后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扶苏的神色,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而后笑了一声:“是啊陛下,您没有想到我是魏氏女。”
方宇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自然。”
良久,他长叹一声。
他怒目圆睁,满脸狰狞:“父皇最喜欢的人本来是我!继承这皇位的也本来应该是我才对!”
这个家族的触角几乎触碰到了秦国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而当晚进出皇宫的也只有陈居一个人。
这一年,是公元前205年,也是历史中天下再次纷乱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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