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刻起身:“臣遵旨!”
刘邦犹豫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刘邦莫名其妙的被拍了一下马屁,但是仔细回味一下倒是觉着还不错的样子
虽然没有能够御驾亲征,但韩信却是将一半的功劳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既然能够分到功劳的话,何必自己亲自去冒险呢?
半个时辰后,萧何等人终于步履匆匆的来到了长乐宫。
一时之间,那匈奴犯边所带来的“恐惧感”都消散了不少。
刘如意为了那个侍妾的外家“兄长”,亲自前往长安令那里,责令其将人无罪释放,并且在长安令表示出这件事情必须要请示陛下的时候,直接拔出长剑砍了长安令一剑,之后带着自己的“小舅子”洒然离去。
“可为什么他要杀了那几个内侍?难道那几个内侍就不是人么?”
刘邦又回头看着陈彼问道:“先生觉得此事应当如何处理?”
在等待萧何等人的半个时辰里,陈彼则是在为刘邦分析着匈奴此次的目的以及可能会采取的战术。
刘恒的脸上带着疑惑,他看向陈彼问道:“先生。”
“不错,正是五祖“武安君”一脉的后人,也同样是第二任武安君“陈赞”的嫡长孙!”
萧何、曹参两人的神色都很疲惫,毕竟白日里处理了一天的政务了。
匈奴南下!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有武安君的后人在,有被称之为“兵仙”的淮阴侯韩信将军在!
而韩信则是微微蹙眉,他明显是以一种“将军”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需要找到两位丞相以及一位陈氏传人、甚至还要带上他这个将军?
“臣已然请三叔前来长安城。”
韩信昂起头,黑发在身后披落,脸上带着自信:“臣定然学当年武安君之功,将匈奴赶往狼居胥山之外!”
“不弱于当年!”
他沉默的叹了口气,将心中的想法憋了回去。
在一片兵荒马乱当中,有一些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却悄然发生了。
“他还当着我的面说,这天下是刘氏的,他刘如意侍妾的兄长只是想要几亩田地而已,我凭什么多管闲事,他还说要将那几个黔首处死。”
一番话说的行云流水而又井井有条,刘邦在一开始听到这消息时候就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许,他赤脚走在这大殿中,神色阴沉。
“此时匈奴那边应当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
承秦七年,秋。
“届时或许可以帮助到上将军。”
陈得将军手中难道没有可以当年“武安君”的兵法记录么?
当年武安君能够杀得匈奴闻风丧胆,此时的武安君后人以及淮阴侯为何不能?
于是,黔首们在短暂的惊讶与害怕中,继续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秋收”当中,并且十分起劲儿。
他看着对面的陈彼声音低沉:“他辱我我没有觉着有什么,毕竟对于他来说我和母亲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夫人和皇子罢了。”
“陛下,不知夜晚传唤我等,所为何事?”
正在休息的刘邦突然之间被身旁的内侍唤醒,他的神色愤怒而又充斥着阴沉,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内侍没有那个胆子敢在这個时候没有理由的叫醒正在睡觉的他。
天子拜官渡陈氏,武安君一脉后人“陈得”为上将军,诏令天下征兵。
不怪韩信兴奋,而是因为对于武将来说,困居在长安城中不是什么好事,但如今天下安定没有多久,韩信怎么敢再发动什么战争呢?
秋日的第一场雨落在地上的时候,天子诏令。
虽然自己不能够上战场,但是好歹能够保障士卒们的后勤?
承秦七年,夏末。
刘邦的神色一瞬间就清醒了起来,他果断的说道:“请!”
那一闪而过的情绪叫做
“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