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打量冯婷：“你穿这个陪客户？”
太性感了。
尤其是这双高跟鞋。
“不然穿什么？”
冯婷反问。
“你……你应该穿上第一个让我看！”
周振强调。
“我自己花钱买的！”
冯婷回店里。
“我在网上见过这双高跟鞋，七、八千呢，看来你这个月提成不少呀？都敢提前消费了，咱们是不是去庆祝下？”
周振盯着封停的脚。
贵是贵了点，不过真他妈好看！
“你出钱？”
冯婷回头。
“呃！”
周振有点儿尴尬：“我还没开工资！”
冯婷翻了个白眼，回到店里，用纸杯接了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了。
“婷婷回来了？看你这样子，挣了不少吧？请客请客！”
张梦撺掇。
冯婷没搭理他。
“晚上出去吃呀？”
周振跟了进来。
“累了，不想去！”
冯婷拒绝。
店里还有三个销售，周振被女友拒绝了，脸上有点挂不住。
“你这个点儿来找我干嘛？”
肯定没好事。
“我妹的手机摔了，找我买个新的！”
周振欲言又止。
“你妹手机摔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冯婷知道周振的来意了，要借钱。
这小子总是在家里人面前打肿脸充胖子，说他在海京工作，混得很好。
实际上呢？
还他妈住集体宿舍呢，平时亲热下，连个开房的钱都舍不得出。
“我这不是没开工资吗？”
周振解释。
“我分期的花呗还没还呢！”
冯婷不爽。
“婷婷，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下不为例，行吗？”
周振恳求。
“要多少？”
封停脱掉高跟鞋揉脚，走了大半天，怪累的。
张梦瞄了一眼。
“三千！”
“你把我卖了算了！”
冯婷气恼：“你看看我手机才多少钱，两年没换了。”
“她上大学呢，手机太差，面子上不好看！”
周振解释：“婷婷，她以后是你小姑子的！”
“……”
冯婷想说，我宁可没有这个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