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她说忙。
连晚饭，都是林白辞一个人吃的。
他有些郁闷，从食堂出来，发现下雪了。
学生们很兴奋，不知道谁还发出了大喊声。
林白辞在自习室待到八点，突然接到了纪心言的电话。
“在干嘛？”
纪心言的声音很软。
“散步！”
“没和祝秋楠在一起？”
“她在忙！”
“那你忙吗？”
“……”
林白辞沉默。
电话挂掉了，很快，微信视频打了过来。
林白辞接通。
屏幕上，纪心言穿着一件红色的圣诞上衣，下边是短裙，两条大长腿上，是黑色丝袜。
“我这个COS好不好看？”
纪心言晃了晃头上的驯鹿角。
“……”
林白辞沉默。
“班上的男生都说你女友的腿比他们的命还长，那我的呢？”
纪心言镜头向下，两条美腿入镜。
“心言，我有女友了。”
林白辞移开了目光，纪心言的腿型很好看。
“但是她现在没有陪你！”
纪心言拿着手机，对着四周拍了一圈。
看样子应该是一家高档酒店，四周挂着气球，彩带，床上有玩偶，桌子上有一瓶红酒和巧克力，很有圣诞节日的氛围。
“我布置的，漂亮吗？”
纪心言炫耀。
“漂亮！”
林白辞点头。
“那你想不想过来住一晚？”
纪心言笑了笑。
“……”
林白辞再度沉默。
纪心言挂掉了视频，发了一个酒店的坐标过来。
跟着，是一条语音：我今天晚上，会一直等你！
纪心言本来想发一句，我还没打过扑克，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但是想了想，这么说太刻意了，就放弃了。
林白辞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
雪花落在脸上，有些凉。
虽然纪心言表现的像个海后，但实际上很自爱，大学三年，没交往过男朋友，反倒是被认为很守旧的白皎，已经换了三个男朋友了。
呼！
林白辞呼出了一口白气，其实纪心言倒追他，比大家知道的时间还要早半年，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和祝秋楠在一起了。
虽然祝秋楠不爱说话，除了学习没其他兴趣，但是对自己很好。
林白辞望着校门的方向。
人生第一次，有点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