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回头,其中两人散开,
“丧威是你挑的人,任务办砸了,你是不是要给大伙一个讲法?”
更加不在乎对手性命,可以说是凶恶残暴,无法无天。
“冚家铲!”
他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语气淡淡的回道:
看准机会,猛地一唰,朝方鹤轩左上肢抽去。
或许不该叫做故事,因为就是在自己身边真实发生的,
亲历者有几十人,各种版本都有,
又是晚上放风时间,又是广场,只不过在西南角。
此人出身于14K孝字堆,曾经是深水埗九江街的一名红棍,他和同是孝字堆的黑心文交好。
痛失老总交椅,一直怀恨在心。
却见方鹤轩已经把熨斗贴在这名囚犯的左胸口上,虽然对方穿的棉囚服,
但刚才一直通电的熨斗竟然几乎烧穿了外衣,眼看就要接触皮肤了。
在赤柱呆了四个年头,认识了一名已经皈依基督的重型犯,
时常耳濡目染,内心的暴戾因子反而渐渐消弭了大半。
方鹤轩在心里狠狠的骂道,手上却在悄悄用卷起的床单绑好熨斗的握柄。
晚饭时间,
大眼明觉得这次入狱,仿佛赤柱不是自己曾经所熟悉的最魔鬼最可怖的斗兽场,
一头羊被狼吃掉不是新闻,
“扑街,我同你一样大时,比你还狂,但也不敢得罪有钱阔佬。”
自己昨天中午才认识的一名新囚,
今天下午就名扬赤柱。
看走眼的,不只老潮,还有14K。
虽然有人依旧不以为然,但却没人站出来反对。
方鹤轩瞳孔收缩,精神高度集中,
“蒲伱老母!祸到临头还嘴硬,我看你是发癫。”
高佬斗殴搏命的经验十分丰富,
从他挥出链条那一刻,就已经预料到对方也会用同样的招数对付自己,
比他所能预期的还要具有潜力和继续投资的价值。
他就这样一个一个的盯着看与会的每个人,让有些胆小之人感觉毛骨悚然。
高佬拧着眉再次开口问道。
他绰号丧威,曾经是14K最有名的刀手沙胆雄的马仔之一,
仅仅几分钟功夫,己方就损失了两名战斗力,高佬已经暗暗有些后悔,自己太轻敌了。
万万想不到一个刚入监不满一天的学生仔,竟然如此难缠。
也奋力的挥舞起来,朝高佬砸去。
方鹤轩一愣,这人是傻吗?
上门行凶还敢自报家门,要不就是嚣张到以为在赤柱可以无法无天?
此时他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撇了撇嘴:
听着两名同伴的惨嚎,看着周围人群的起哄,他凶狠地盯着方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