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零和漓圣没有开口，苏言脸上显出了满意的表情。
不远处，如华秋引、李娟甚至是王静等人，都同样陷入了沉默。
他们身上的枷锁也已经解开，却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因为这一方空间，已经全部的掌控在了苏言的手中。
只是，无论是李娟还是华秋引王静等存在，都觉得这一切太快了。
李娟有所保留，也有所顾虑。
苏言提及了一种所谓的‘模拟真虚’的能力，她或许未必完全能明白，但她也并不是傻瓜。
这种情况下，她还是隐约能判断这种‘模拟真虚’是个什么意思。
况且苏言也说得很明白——敢下场这所有手段就成了虚。
不下场就是绝路。
“所以，我的选择是——你的选择。”
苏言语气冷冽。
而另外一部分，则是由诸葛青尘、苏叶和胡辰顶替。
当这个消息出现在了苏言的脑海之中的时候，苏言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来。
苏言道：“你给了我，你才是真正的零。这也是你的归宿，是命中的注定。”
刹那之间，整个世界仿佛形成了幻灯片，一帧又一帧的画面全部陷入了定格状态。
“而你，选择了你的系统的第一个选择。”
无论是真还是虚，零永远代表是零，永远都是不存在的。
轰隆隆。
“所有人都知道我很苟，很仁义礼智信。”
第一天没有了沐雨兮的话，他跳进来，重新来过，将会全程被我所掌控。”
苏若辰的因果断开了。
零闻言，淡淡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第二个选择，回档到模拟之前，但是拥有模拟的所有记忆。
一旦这样，也就完全没退路了。
零看了一眼漓圣，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既然早就已经堪破未来，却偏偏想要左右逢源，甚至还想双方利用，当初的因，今天的果。
既然如此，那么我是怎么存在的呢？
其中，苏离的因果大部分被苏若辰取代了。
“任何取代相关因果的存在，都要死！”
那要是博弈之后输，就是倾家荡产。
到现在，曾经将他逼迫到无比凄惨地步的那些存在，唯独只有漓圣出现了。
苏言平静的看着这一幕，毫不犹豫的施展出了很是奇特的规则。
每一帧画面的场景里，都有一个苏言穿越过去，如曾经的回到过去实时更新一般。
偏偏，你将所有的因果、希望寄托在不存在的‘零’身上，终究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终结。】
他们都在等。
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开了。
所以当我拥有了‘我’之后，我的执念就可以放下了。
【3.当前的实力与能力。能力同步。】
我放下了一切，所有与我相关，便不再存在。
而华秋道的因果，则是近乎于完全被华秋引取代和顶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