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袭击主要是为了收集数据。
恰好此刻，列车的车玻璃被人一脚踹开。
“梅丹佐，龙雀，你。”
大祭司眼神微微颤动。
他低声呢喃。
鲜血如瀑布般喷涌出来。
更何况，不是本体，打了也白打。
“本来我还不理解是为什么，但现在我明白了。果然是温和谦逊的少年啊，还没见面就能溅了我一脸血。”
周秘书指着地上那具尸体：“你杀的？”
鹿不二就这么被拉走了。
按理来说以她的防御力不该如此的。
莲华和鹿思娴随行在后。
俨然成了站台上最威风的人，仿佛领导一般回头严肃说道：“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没看到老先生腰都酸了吗？”
最好还是不要公开，省得她有危险。
众人一阵沉默。
他的每一个手下身上，都携带了微型传感器。
“也对，既然都跟黎诺谈了恋爱，那就证明你不是一般的抗造。只能说，这五百年新世界，都没你这般人啊。”
周老秘书淡淡说道：“而你仇恨度最高的，甚至已经被他们告上国际法庭了。两天前，巴别塔的恐怖分子通过正规法律途径起诉你侵犯他们的人格权和尊严权，国际法庭已经受理了。”
等到目标的数据模型彻底完善以后，就可以寻找机会策划一起完美的袭杀，不着痕迹地将其从这个世界上抹掉。
“小诺啊。”
原晴可委屈了，她其实很想说，她已经找到了外置大脑，但这个时候犟嘴显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
众人目瞪口呆的视线里。
“周老。”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喊她小名了。
“你连你女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
周老秘书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流露出欣慰的神情：“这倒是不错，虽然还是给你祖宗蒙羞，但好歹没给你爸丢脸。”
“滚过来。”
鹿不二也做好了挨抽的准备了。
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鹿不二完全不知道谦虚是何物，坦然接受了赞美：“那是当然的，只要是同阶，三个神圣君主捆一块都未必能打赢我。虽然我也未必能打赢他们仨，但我还可以跑啊。”
“骗你是小狗，汪汪汪！”
“这要是当年，我肯定要好好教育你一顿，但现在你已经是神圣大祭司了，总得给你留点面子。更何况，圣山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虽然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你可以做得更好，但现在我已经算是满意了。多年不见，你这个不肖的学生依旧不成熟。”
“是的。”
“这您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点淡淡的怜惜。
周老秘书一愣，沉默了一秒以后，竟然放声大笑：“好，好好好！你两个半月就有如此实力，你说得都说对的。有句话叫，人不轻狂枉少年！来来来，跟我过来，让我好好看看。我年纪大了，在这站着腰酸背痛，找地方好好坐着去。”
周老秘书转而望向她身边的少年，微微颔首：“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鹿少校？不愧是能被巴别塔列入特级战力的人，放眼这个异端组织成立的这百年来，只有三个人能做到。”
但周老秘书没说什么，只是看了她一眼。
忽然间，伴随着呼啸的风吹开了云雾，蔚蓝的天空中竟然出现了一道修长笔直的背影，背对着他俯瞰着大地。
黎灿沉默片刻：“报告长官，不是我们解决的。”
周老秘书瞥了他们一眼，微微颔首：“你们倒是不错，这些阿那雷的杀手都不是简单货色。尤其是这一只，虽然是第五界层，但体内植入了大量的暗质，解决他也不容易？”
周老秘书又瞥了一眼她身边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