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比他弱小的人,他是一概不会放在眼里的。
重楼看着这俩个刺头,不由头更痛了。
“爷爷一直没睡,在书房等你,既然表弟想去请安,那便由我引路。”
一定要将这俩个家伙分开才行,免得再生事端。
重楼心里这般想着。
“不必,我还找得着路。”
侯越已经特别反感重楼这主人家的口吻。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在自己的家中,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谁都不会舒服的。
很明显他已经越来越习惯自己的新身份了。
侯越起身,并没有看他们俩个,径直走出门外,朝着候刑的书房走去。
一路走过,越走,侯越的心越往下沉。
不停有仆人和守卫向其行礼,可他却一个脸熟的人都没有看到。
而其他人却是认识他的。
很显然,白天的事情弄得动静不小,大家都是认得他的。
到底怎么回事,这白碱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快便来到了书房门外。
稍微站定俩秒,才推门而入。
这本来是侯刑的书房,可现在在里面的,却是花铁干。
侯越并没有敲门,因为里面的不是侯刑。
花铁干见侯越进门,放下手中的书本,朝着侯越微微一笑:
“你醒了,来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花铁干坐在本属于侯刑的那张大椅子上,目光紧紧地盯着侯越。
侯越强装镇定,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端起茶杯,轻轻呡了一口,才将目光抬起,看向前面椅子上的老人。
他的记忆中对花铁干的名字并不陌生,可他对花铁干这个人却很陌生。
这一切,都因为以前的侯越是个没有灵根的废物。
在修真者的世界里,没有灵根的人,是不值得被关注的。
而侯越也不是那种会拿着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人。
自然,俩人几乎没有怎么见过面。
花铁干是一个精瘦的老者。
个头并不高,应该还不足一米七,红光满面,自然身体很好。
须发皆白,但却打理得很干净,一看便是一个很有规矩的人。
很难得,他能忍受侯越的不守规矩。
“以前那个椅子上坐的是侯刑。”
侯越并没有接他外公的话,只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掌握主动,要不然很容易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