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吃上一个月的灵丹妙药,也不太可能实现。
“我尽量吧。”
化紫檀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看着展宜年的脸色,然后又拿起了竹筷。
她知道,这般境界对展宜年来意味着什么。
可她就是想知道,展宜年有多大的本事。
这般委托,不是她自己的决定的。
是师尊欧阳韵,让她来询问一番。
师尊坚信着,展宜年身上有什么秘密,可她也看不出那神秘面纱的背后,是什么。
佳肴很快就吃完了。
果不其然,与薛景刀判断的银两价钱差不了多少。
这顿花了九百两银子。
是薛景刀所有家当的一半。
虽然薛景刀面上肉疼,不过博得了化紫檀的清颜一笑,还算是值得了。
可他已经考虑了,如若化紫檀每次都要来这文幸斋。
就算是自己将薛家全部财产拿出来,也不够这化姑娘败的。
于是擦了擦冷汗,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想起了其他办法。
离开了那文幸斋,众人便互相道别着离开了。
展宜年没有立刻回小院儿里,而是跑到了上次那个悬崖边。
夜色早已经沉了下来。
新月如钩,寒潭似秋水眼眸泛起几道秋波。
老鸦在头顶的枯枝上不时的叫上几声。
配着晚晚萧瑟的冷风。
显得十分凄凉。
一道丢了魂儿的,还有那展宜年。
他早就盘腿坐了下来,可那心神,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来这境重山府,不是为了考取什么学士的功名。
但是那修武的道,可是自己的正道。
他本以为自己进了这境重山府,努力一番,便能追上闻人君他们了。
现在看来,人家根本不是和自己一个起跑线的。
自己该当如何呢?
展宜年又想起了二哥说的那般话。
征道由己,行天不便几。
他又回过神来,即算是那杀无影,和太衍洪荒两大绝世武学。
自己也能入了一丝门道。
这大宗师一等?
又当如何?
展宜年深沉一口气,立马进了那识海之中。
像尊磐石岩雕似的,立在那崖边上,任凭那凄惨冷风,日月光华。
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耐性,这便是一个门道了。
夜,静的和墓地似的。
没有丝毫的喧嚣声,有的只是展宜年淡淡的呼吸。
老鸦早就歪头,嵌脖的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