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展宜年就想到了姜白斩。
不过此女比那姜白斩还要烈上几分。
一只手揪着岳力熊的耳朵,一只手抓着头发。
嘴里还喊着。
“驾!”
那岳力熊也是愁眉苦脸,欲哭无泪的看着穆金鹰。
穆金鹰不但没理他,还将头偏向一边。
“这位是?”
那小姑娘似乎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指了指展宜年道。
“你便是白府主的女儿了吧,我是来接你回去的,你爹爹很担心你的安危。”
谁知这一开口,那小姑娘一下子炸了开来。
“我才不回去呢!爹爹天天逼着我学什么经书,学什么琴棋书画,还说姑娘家就只能相夫教子。如若我使了那兵戎神武,便没人会娶我!可是没人娶又如何!本姑娘的志愿可不是天天窝在房中教书,我要像柳藏锋,白玉郎那般,潇洒于江湖,做一个飘摇浪子!”
“姑奶奶,别抓了,疼啊!”
那姑娘小眼神中的骄傲劲儿还没退却,就被岳力熊打断了开来。
只见小姑娘说的有些激动,才无意中将岳力熊的耳垂抓红了来,疼的他直呲牙。
展宜年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份痞劲儿,脑海里搜寻了一番。
最终定了两个人,一个是那化紫檀,另一个,便就是秋於月了。
思来想去,似乎化紫檀还要讲些大道理,而那秋於月却是恶霸一般,毫不讲理。
一想到秋於月,展宜年就想到了自己仅有的十几两银子,不仅如此。
还将自己的钱包也拿了去。
你说你缺银子就缺银子,你将我那比脸还干净的钱包还回来。
此刻,岳力熊和展宜年两人心情大概是差不太多的。
差别就在,一个是头疼现状,一个是过往忆苦。
甩了甩头,脑海中的一切全部化为虚无,展宜年现在的任务很明确。
那就是将眼前这娇贵恶霸似的白家千金带回白府,让白焕生好安心。
“你这般,可不会走一道江湖侠义的梦。”
展宜年走过去,将岳力熊脖子上的姑娘抱下来。
那小姑娘一边挣扎,一边胡乱打着。
展宜年丝毫不作为。
将她放在地上。
小孩子心性正是如此,过了没一会儿时辰,也就不怄气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展宜年。”
“我叫白今歌。”
“你先前说的那般,为何我不能走那侠义梦?”
“因为啊,你没有...”
展宜年抬起头,看向远处的天际。
“没有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