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以前的化紫檀,那就是二话不说先打趣你两句,然后在不计任何后果的像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全部把心里想到的全部说出来。
而现在的化紫檀更像是嘴巴上缝住了似的。
总是与自己说话的时候,憋出一两个字,奈何涨红了脸,也只有那几个字。
不仅如此,说的话更令展宜年摸不着头脑。
“什么你怎么样了。”
“什么你如何了。”
“什么身体没有大碍吧。”
可自己明明生龙活虎的,他也不知道化紫檀在担心个什么劲儿。
更奇怪的是,每次化紫檀与自己交谈的时候,叶书南就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虽然动作很轻,但是每次都会被展宜年看见。
“真是奇怪。”
展宜年看着天上的月亮。
想着明日就是新武榜大会开始的日子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似乎更像是一场梦一般。
像是那种永远都醒不了的梦似的。
漫长,又十分凄凉。
展宜年从未感到满足,即使是踏入了入渊境界之后。
他发现自己每次获得一些的时候。
往往也会失去一些东西。
这是必定发生的事儿了。
展宜年或多或少,觉得自己也该有些习惯了。
毕竟修炼的道上,哪儿有一平无前的呢。
谁不是,跌跌撞撞,一年又一年积累起来,才成为那世界上的绝世武者呢。
不知道,闻人君,二哥,宋兄,姜白斩,白今歌如何了。
不知道那便宜徒弟借了凡尘丹后,如今已经是什么境界了。
是宗师,还是大宗师了呢。
展宜年忽然会心一笑。
即便是怎么样,似乎现在的自己,十分满足这场梦一般的幻境。
深陷其中。
即使是发生在痛苦的事,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太多的厌恶之情了。
看完了月亮,展宜年回到了房里。
薛景刀已经闭上眼睛,盘着双腿,坐在了床上,进入了修炼的状态里面。
想来也是,薛景刀只是大宗师七等的境界。
自己入渊一等的境界都要感到明日的新武榜不是轻松的事。
薛景刀就更能感受到压力藏于其中了。
展宜年微微一笑,也脱了鞋,盘着腿,慢慢的进入了修炼的状态。
他自身的实力还远远不足与新武榜的怪物天才所抗衡。
只有更加一步,再加一步,才能与各大宗门的翘楚天才,打个照面。
不至于输的太过惨烈。
不问君的杀无极自己早已经领悟了第二式。
但是从未使出过。
在识海里慢慢挥着第二式的一招一式。
似乎那心念无极并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不问君可是当今的剑仙。
功法玄妙无比,也是大于天的道理。
再不过正常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