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回到了那似乎很久远,又似乎近在眼前的青涩年华。
“总之,从那之后,我们就开始一起上小学了.”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像平时一样等她出现,可是一直等一直等她都没有过来。”
“后来我才知道,她已经跟着父母搬到国外去了。”
“哎?”孩子们都对这个并不圆满的故事不太满意:
“博士都没有跟她告别吗?”
“至少要说声再见.”
“不是.”阿笠博士为难地摆了摆手:“当时我、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啊。”
“而她之前也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事”
“肯定是因为想说,但是没能说出口?”
灰原哀用她那“早熟”的口吻淡淡叹道:
“再见这个词,可是分离时如同针刺一般的痛苦的言语啊”
“或许是这样.”
阿笠博士将目光投向了那张明信片:
“所以她没有跟我当面告别。”
“只是给我留下了这么一张明信片。”
这明信片就像他逝去的青春一样,已然在40年的岁月里枯干泛黄。
但上面记述的过去,却似乎都还是鲜活的:
“因为我讨厌说再见.”
“所以在十年后的今天,在日落之前,我们在老地方见。”
“如果没能见到的话,就再过十年.即使我变成了老太婆,也会一直等下去。”
“给很很喜欢的阿笠。”
“四年A班,木之下·xxxxx.”
后面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
“博士的初恋,就是这位木之下小姐了么”
“那她的名字叫什么啊?”
孩子们都满是好奇地问道、
“额”阿笠博士老脸一红,尴尬得说不出话。
“真是的”
这下连灰原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回忆说得这么浪漫。”
“结果你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吗?”
“这、这也没办法啊.”
阿笠博士尴尬地挠了挠脑袋:
“那都是40年前的事了。”
40年了,他朋友的儿子都结婚了。
这么长时间,沧海桑田。
他连自己去世祖父的名字,都要想好一会儿才能想起来。
“而且,我们当时也从来不互称姓名。”
只有关系足够亲密的人才能直呼其名。
尤其是异性之间。
就像林新一直到现在,都从来没叫过毛利兰“小兰”。
“我当时也一直喊她‘木之下’、‘木之下’。”
“喊着喊着就只记得个‘木之下’了。”
阿笠博士无奈地解释着这点。
“那博士你没有试着去见她呢?”
让人意外的是,库拉索也不知不觉地加入了讨论。
她似乎也被这个美好的故事吸引了:
“明信片上说十年后在‘老地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