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怕一发小男孩丢下去，爆炸后不仅只是消灭了小镇居民，
很多人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死亡。
五架被吴恒安排好，早就潜伏起来的大型无人机升空，向钟楼位置抛洒了大量的蝴蝶雷和有毒物质，对集中的人群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吴恒指挥的四只邪灵，带着黑色的毒雾，依旧在疯狂的收割着小镇居民的生命。
由于居民都被小丑控制了心智，缺乏了人类思维的灵性，也就失去了人性的恐惧，不会再提供小丑需要的恐惧力量，正是攻击的最佳时机。
本质上，是它认为自己的私人财富，正在被人破坏。
小丑发出了恐怖的声音，语调带着一种晦涩，听上去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不是无法救，而是不能救，放过他们，就等于放过了潘尼怀斯。
地洞内的潘尼怀斯也感受到了外面的情况，它死寂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显得更加漆黑，血红的獠牙大嘴咧到了耳边。
而是小丑它自己的行为，虽然不知道它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但是邪灵的攻击并没有停止。
“就是这个时候。”
小丑在用死光消除了小镇里的四只邪灵后，它的光芒快速扫过无人机，无人机瞬间炸裂，但已投掷的弹药，无法再阻止。
这种情况，反而坚定了吴恒的选择，这些人的一生都在被小丑影响着，他们没有任何被改变的可能。
小镇的屠戮在继续，人数已被清扫过半。
小丑就像是一个有着规则限制的恶诡，必须在一定的范围内行动，才能消灭它。
“咣，咣，咣——！”
这一波攻击，又再次消除了残留居民的一半人数。
19只气球，因为地道内的气流原因，飘向孔洞的方向，沿着洞飘出地面，向着天空上飞去。
这就是小丑缩小自身为代价，所释放的恐惧力量。
钟楼发出了连续的钟声，悠远深长。
正在以光芒净化邪灵的小丑站在钟楼最高处，脚下是沉默着不约而同集合的人群。
它们仿佛找到了归宿，没有任何反抗，任由被凌迟着。
以杰克、双胞胎三个改造后的邪灵为首，带领着剩余的顺着螳螂型小丑高大的身体飘上去，啃食着它的面部。
那个时候的小丑，才是真正灭世的存在，没有完成主线，无法回归的吴恒，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
体型缩小也就意味着变得脆弱，覆盖了小丑头颅的邪灵，疯狂的撕扯着它的面庞，指甲发出刺耳的剐蹭声音。
但这一切都是错觉，它不是为了救助生命去守护，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粮食，保护自己的私有财产。
伴随着蝴蝶雷如同炮仗般的炸裂声，一场战斗已经落幕。
下水道的地洞中，在持续战斗着，
而上方60米的德里镇内，
这不是邪灵们的攻击奏效了，
此时小镇的很多地方，都存在有毒物质，幸存的人漫无目的瞎跑，总是跑着跑着就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
吴恒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等的时机到了。
由于邪灵们全被束缚，吴恒失去了邪灵那面的视野，只能通过镇子内布置的镜头，继续查看小镇表面的情况。
“你根本不懂，你参与进了何等的战争，你会后悔的。”
地面的各处下水道井盖，被一个个鼓起的气球顶开，幸存的居民向着下水道洞口，一个个跳了下去，他们轻松的穿透了挤在下水道的气球，滑入进去。
这些气球就像无形之物，却又隔绝了有害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