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迷茫、疑惑、惊讶、费解等混合在一起的神情……
刘主任使劲儿想了想，他迟疑道：“吴老师，你刚才说……人少也没事儿？”
吴有德点头，正欲说话……
冯思聪突然哈哈大笑，指着吴有德笑的都说不出话来。这让吴有德感觉很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暗自腹诽，失心疯了啊你？
冯思聪笑，刘主任也跟着笑。
笑了好一会儿，冯思聪这才说道：“有德，这你可想差了，我真不是在安慰你。
这人啊，真不少！一点儿都不少！”
吴有德撇了撇嘴，这还不少？
冯思聪又笑道：“你知道我们中央音乐学院，现在一共有多少学生吗？”
“多少？”
“二百六十人。”
“……”
吴有德麻了！
他感觉自己听了个天方夜谭，堂堂第一音乐殿堂，最高音乐学府，全部学生才二百多人？？
这不开玩笑嘛！
看到他的惊讶，冯思聪这才详细解释起来……
原来这中央音乐学院，
是由国立音乐院（含幼年班）、东北鲁迅文艺学院音工团、华北大学文艺学院音乐系、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音乐系等在天锦重新合并组建中央音乐学院。
就这，学生都很少。
在去年，又将燕京大学音乐系并入了学院。
这才有了现在的规模，也就是这二百六十名学生。
如今学院里，只设有作曲、钢琴、声乐、管弦乐这四个基本专业系科。
对于这些信息，吴有德还真不知道。
了解之后，
他这才明白为啥刚才冯思聪、刘主任会那么激动，这是全校的学生都要来听他吴教授讲课啊……
他奶奶的。
这排面儿，简直了！！
吴有德心中的郁闷瞬间一扫而空，大有扬眉吐气，意气风发，豪情万丈之态！
“哈哈哈哈……”
……
中午是冯思聪做东，
就在学院里请吴有德吃了几个小炒，由于下午还要上课，酒就没喝。
可能是冯校长排面儿大，也可能是厨师手艺本来就不错。
总之，
这顿饭菜吃的吴有德很舒服，很合他胃口。
吃过饭，
冯思聪又邀请他在校园里走走，欣赏一下学院的风景，顺带又聊起了《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的剧情……
冯思聪对于小龙女非常好奇，就不停的问小龙女到底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古墓派的武功有多厉害？
是天下第一吗？
古墓派祖师和王重阳有关系吗？
他们之间会不会是恋人关系，有没有感情纠葛？
问啊问……问啊问……
问的吴有德头都大了。
他很想告诉冯思聪，说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比九天仙女还仙女的小龙女，有一天，在一个夜晚，在一棵树下……
她会被一个武功平平、人品不佳的尹志平给嚯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