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唐。
“嗨呀!这傻小子!”
李世民一击掌,满脸可惜。
那些政策有些可行易行,有些难行不行。
但不管如何都能试一试,行一行。
这回好了!
就因为什么党争凭白竖出无数大敌。
分不清谁友谁敌,不去拉拢可能成为助力的人,还把可能是助力的人变成敌人。
这你还办什么事!
……
大唐·玄宗时期
肿着一只眼的李隆基从杨玉环的果篮中掏出一颗桃啃着。
嗤笑道:
“耳根子软当什么皇帝?”
“这种偏信的话也能听?”
“这两人也是傻!你承认朋党不是直白戳皇帝心窝子?”
“有些事可以有,但不能说!”
“更不能承认!”
……
大唐·宣宗时期
李忱捋着胡须,无言以对。
你们是不是只盯着什么藩镇之乱了?只想着打压武将。
自宪宗就开始的朋党之争你们是一点不在乎啊?
党争也误国啊!
……
天幕上。
一名胡须花白的老人扶栏眺望。
艳阳高照,青燕衔泥。
头上的黑色深巾与身上的白纻直裰俱都随风飘动。
身后的案桌上,张张叠起的白纸正此起彼伏、上下翻落。然而题首却被黑色的吞兽镇纸压住,动弹不得。
老人叹了口气,回转过来。
坐于桌前,按住纸张。
提笔舔墨,下笔如龙。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微斯人,吾谁与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