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文帝时期
刘启看着发着呆的刘恒,心里好奇的像是有刘彻在刨地。
“阿父……怎么了?”
刘恒不动声色的从聊天群里退出来。
“没什么……就是感悟颇深。”
刘启还想追着问,刘恒岔开话题道:
“最高深的学问,永远都是修辞学。”
“所谓善言者无瑕谪。”
“只要模棱两可,就可待异日或将来任意解释,左右逢源。”
刘启摸着下巴,思索着:
“君人南面之术?”
刘恒笑着捻起地上的一颗石子。
“不止,就如你下棋一般。”
刘启脸一黑,这事过不去了属于。
“所下的每步棋,并非一定要在下子时即在这个位置确定地位。”
“即在这个时间立见成效。”
“所谋的,是大势,所用的,是大用。”
“不求线性的一一对应,它……”
刘启捂着脑袋,一脸痛苦。
“别念了阿父!我听不懂!我听不懂啊!”
刘恒停下语言,笑着看他。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
大汉·景帝时期
“如今我才理解你大父所言为何。”
刘启抱着小刘彻,回想以往刘恒的一言一行,一点一滴。
“其实在我眼里,你大父软糯的很。”
“做什么事都是可以、都行,功劳利益都是别人的。”
“就像一个傻子。”
刘启心中复杂。
“我一开始不明白,坐上了这个位置后,明白了一些,但还有很多不明白。”
“现在,我明白了。”
小刘彻挠了挠头,好奇道:
“明白了什么啊?”
刘启看着小刘彻,突然也明白了为什么太祖为高,而刘彻也能横扫匈奴……
“为君主者,万事取决,此为万物归焉者。”
“倘能不以君主而自尊大,所自处者小,既恒无欲也,以此则自超然于得失之外,而无为。”
“如是处事,则归之者必众,归之者越众,则其成就也越大。”
“所谓事大人多,必有一人为之主。”
“此人或创其始,或制其中,或总其成,或善其后。”
“此人,必其德量、识度、才智、学术等皆过越众人,众人乐归之,所以乃以成之大事。”
“其关键处,必由大众成之,则功亦当归于大众。”
“究其根本,事功与人力对言。”
“此一人亦大众之一也。”
“其力亦群力之一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