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去见。
而且,广云台也有养了一些机灵的小厮,他们最擅记人。
所谓行首,就是指头牌。
“奴家先自罚三杯,诸位将军请自便。”
那姓魏的美姬犹豫片刻,便是应声道:
一身蓝衣的魏行首,亲自打开房门,一时间,注意到顶楼房间的一些男子,目光都不由得痴了。
自那次率帐下亲军游街之后。
“鸨母?今儿个不是说了,我前些日子得的风寒刚见好,不见客。”
闻言,屋里传来一道颇具柔情的声音,
张桂芬难受极了,“那该怎么办?”
似有若无中,足尖轻轻抬起,点在他们的额头上,随后又翩翩起舞,引得不少人拍手称赞。
原本苍白的脸色,引多加粉饰,逐渐有了些红润。
老鸨一听,顿时笑道:“有劳魏姑娘了。”
很快,许多个姑娘就缓缓来到雅间,站成一排,供他们挑选。
魏行首给广云台赚足了银子,自然深受老鸨尊敬。
她是真的爱上了卫渊。
“魏姑娘,你身体好些了没有?”
还有格调较高的舞女、琴女献艺。
随着卫渊一行人上楼。
明兰惊讶的摇头道:“我去?不行。”
至于一楼,那是普通人才会待的地方。
“那不是忠勇伯吗?他也来这种地方?”
魏行首?
卫渊听到这三个字,顿时就想起了是谁。
广云台。
魏姑娘躺在床榻之上,心生好奇道:
“我的那些姐妹们,不说国色天香,却也差不多了。”
三五成群的女子,裸露着玉足,站在舞台中央,或弹琴奏乐,或吟诗诵赋,好不热闹。
老鸨直言道:“是忠勇伯!”
若不是顾及着卫渊的感受,她可能真就去大闹广云台了。
——
此刻。
毕竟,卫渊的种种事迹,包括近日发生的,赵祯革除永平伯爵位一事,他们也都一清二楚。
“你们广云台的那位行首魏姑娘呢?”
老鸨笑嘻嘻说道:“在顶楼。”
卫渊他们就已经坐在了广云台那座最大的雅间里。
张桂芬眼前一亮,“我去找你娘,将这事告诉你娘。”
规模最为奢华的,就是三楼了。
卫渊顺势将她搂在怀里。
这种霸道的劲力,让魏行首的身子彻底酥了,好似没了骨头,软软的,像一滩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