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
他是文臣,自是不愿与卫渊多有牵扯。
但是,她猜测,袁家多少是因盛家的面子才去登门忠勇伯府。
但是他们能如何?
实在是惹不起卫渊啊!
在忠勤伯府一行人离去后。
卫渊正色道:“恕罪二字言重了。”
盛紘一家人,来到寿安堂陪着盛老太太用膳。
这话要是传到了赵祯的耳朵里,他这个鸿胪寺卿也不用做了。
只是心里想着,谁让这忠勤伯府被猪油蒙了心。
好在,此次是卫渊负责招待两国使节,总体没有太大的差错。
不然,没听说卫、袁两家有何往来。
不得罪就好了。
避嫌不知道?不做出头鸟不知道?审时度势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忠勤伯府去拜访卫渊,却被卫渊拒绝收礼一事,正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整座汴京。
但既然已经当着大姐卫恕意的面,应了要给华兰准备贺礼一事,要是拒了忠勤伯府的面子,只怕也不太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渊打断,“谁是你舅舅?”
卫渊没有回应。
“忠勇伯,还真是深得帝心。”
“卫将军,我在家中略备了薄酒,要请鸿胪寺里的同僚吃酒,不知卫将军可否赏光?”
忠勤伯拱手道:“请卫将军放心,我们绝不乱说话,我们这就走!”
说实话,哪怕重来一次他都没有想到。
卫渊哼了一声,语重心长道:
“组建新军一事,还望忠勤伯守口如瓶啊!否则,陛下知道了,定会震怒!”
后者战战兢兢地起身作揖道:
“舅舅.”
他知道,最近清闲的日子,也就这六天了。
鬼的守口如瓶。
由于林噙霜母女被打了板子,还没恢复过来,所以并未参与今日的聚会。
原本赵祯是想着,暂时不将组建新军的事情透露出去。
所以,组建新军的事情,不可能不被宫外的人知晓,尤其是时刻盯着朝廷最新动向的勋贵望族。
“放肆!”
忠勤伯慌忙起身,“卫将军,都怪老夫,是老夫多嘴了,还望你见谅啊!”
“这几年身子每况愈下,让忠勇伯您见笑了。”
毕竟,送出去的礼,还让人家给送了回来。
“这要是传出去,组建新军的消息由你泄露,你有几个脑袋?不要命了?”
“这袁家毕竟要与咱们盛家结为亲家,这事一闹,咱们家被夹在中间属实尴尬。”
昔日的团练使,竟然一跃成长为当朝正三品大员。
谁料卫渊先是故作一愣,而后勃然大怒道:
卫渊看了拜帖,轻笑道:“因明丫头的事还不曾认真敲打你们,你们倒自己过来了。”
忠勤伯面露尴尬。
忠勤伯看了一眼袁文绍。
其实他们来也行,当伍长或是都头,至于再高的职位,绝对不能给。
要不是昨日明兰才与他说了华兰的事情,他是懒得搭理忠勤伯府。
忠勤伯狠狠瞪了他一眼,拱手道:“犬子不懂事,还望卫将军莫要动怒?”
你还没娶华兰过门呢,就乱攀亲戚?
乱说话!这可如何开口请人家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