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盐钞发行过多,盐税难收啊!”
平宁郡主语气平和道:“凡事不能看表面,如果那忠勇伯真的厌你,又怎会几次三番的,让你去到他府里?”
平宁郡主再次开口道:“忠勇伯没有拒绝你的好意,将马留了下来,那马就是他的了,要杀要剐,自然是他说了算。”
“凭借忠勇伯的实力,找到一匹好马并不困难,他也并未拒绝你的好意。”
卫渊点了点头,“听说了,这与你有何干系?”
曹皇后试探性说道:“陛下,您说,卫渊是不是有意做一个孤臣?”
除了张辅和顾偃开之外,便没有任何一个武勋支持他。
“这关系,关乎着组建新军,忠勇伯要做给别人看,你刚好撞到枪尖上,伱说,这时机对不对?”
一幅画?
对于这点儿卫渊倒是没有想到。
“忠勇伯杀马,并非是厌我,而是时局所迫?”
——
在大周朝,杀马是重罪。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潘家在各军中,还是能说上话的。”
毕竟,使武勋利益不受侵犯的前提,是要保证,可以永远得到皇帝的信任。
卫渊只好作罢。
“难不成,因为缺粮,代州一战就不打了?”
能敏锐发现问题,可却解决不了问题。
就见顾偃开走来,将卫渊拉到一旁,语重心长道:
“你小子,最近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这有几个不错的苗子,改天引荐你认识认识,他们或能助力你组建新军。”
盛紘左看右看,见没人凑上来,才继续说道:
“与我是无关,但可能与渊弟你们这些从军之人有关。”
卫渊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但那马,指的是战马、官马。
盛紘连忙道:“我不是这個意思,我是说,如今你要组建新军,这新军一旦训练起来,势必不能耕种,要靠多少民夫养着?”
“他们打着什么主意,已是昭然若揭,只是朕不曾想到,原本要从文的齐国公府,竟然也有意染指新军?”
“看来这训练新军一事,忠勇伯是胸有成竹了。”
他清楚卫渊的能力,其战绩已是不用多言。
盛紘道:“这几年,朝廷的财税你是知道的,不说入不敷出,可却也差不多了。”
卫渊皱眉道:“连您都觉得,要用勋贵子弟?”
“但新军一旦建立起来,还是要多多照拂勋贵子弟才是。”
“再说,这法子是兵部尚书提出来的,如今出了问题,该负责的是他。”
该得罪的人,要得罪。
韩国公在说笑间,就将手掺和进了新军里。
前往紫宸殿上朝途中,恰巧遇到了盛紘。
曹皇后应声道:“兴许是齐国公府一脉,有什么后进子弟想要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