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太继续道:“话是那么说不假,但那卫恕意,仗着有个颇具权势的弟弟.”
卫渊刚来到这里,燕达便已知情,遂亲自相迎。
离开盛家途中,卫渊忍不住询问道:“皇城司出了何事?与我等有何关联?”
“大姐不同意的我的请求,那就让盛紘去想,看他是愿意得罪我还是王家。”
由于近日盛家设宴,林兆远又是一身甲胄,扬言有急事要寻卫渊与徐长志,故而,盛家的下人们也未敢阻拦。
顿了顿,他又看向华兰,脸色努力恢复平静,道:
“吉时将至,你好好准备,家里的事情,莫要忧心。”
“卫兄,不得陛下旨意,关于练兵法泄露一事,暂且不要掺和。”
“娘啊,您清醒清醒,今日女儿出门,卫姨娘现身,本是要用自己诰命的身份,给女儿撑撑门面,是好事.”
“只可惜说多了,有感而发,忠勇伯勿怪,就此别过,有缘南方再见。”
“咱们汴京,要乱了。”
盛老太太笑着点头道:“自是硬朗,有劳你挂念了。”
卫渊道:“盛家的事,小弟今后可以不管,但是大姐要让我看到,您有应对这些事情的能力。”
燕达一边将卫渊带入皇城司中,一边开口道:
林兆远解释道:“辽夏两国得知您写了部练兵之法要帮助官家组建新军,于是往咱们汴京派来大量密探。”
皇城司?
卫渊与徐长志相视一眼,知道有些话,不能在这里说明。
盛老太太、盛紘、王若弗、卫恕意正围坐一旁。
皇城司就派了人前来,说要请卫渊前去一叙。
盛紘先是一脸欣慰得朝着她点了点头,随后,又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王若弗,
“你瞧瞧你,将事情闹到如此僵硬的地步,我们几家该如何收场?”
卫渊道:“若是将沿海一带的倭寇解决,你们海家靠着解除海禁,只怕所得之利,不计可数,我卫家,能得到什么?”
听到这里,王若弗如遭雷击。
“今后他与盛家又该如何相处?而且,无论是祖宗礼法还是纲常伦理,大姐能带走木哥儿的希望都很小.”
海舟莞尔一笑道:“其实忠勇伯心里清楚,在下所提出的两个问题,可以是一个问题。”
“那练兵法,究竟失窃了没有?”
盛老太太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恕意,今日是我糊涂,你这心里,别怪我我.”
卫渊就搀扶着卫恕意坐了下来,又看向平宁郡主,拱手道:
“多谢郡主施以援手,帮我大姐说了两句话。”
王老太太在见到盛老太太之后,先是看了看她左右,发现并无明兰踪迹,开口道:
“背后不管是谁的授意,总要有个说法,否则,官家那边怎么想,我不敢保证。”
“谁害我,她都不会害我啊!”
顾千帆面露难色,突然剧烈咳嗽几声,有血丝流出,他很快凭借意志压住体内伤势,再次作揖道:
“回马帅,我们.中计了!”
卫渊道:“我帮你平海寇,能有什么好处?你又如何得知,解除海禁之后,我一定能领兵去南方?”
“忠勇伯与包大人可是忘年之交,为夫若是得罪了他,今后在这京城,将会寸步难行!”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妹子,还是先念好自家经,因某些人三言两语,就将原本和睦的家差点闹到鸡犬不宁,太不应该了。”
待亭子里的人都散去之后。
海舟前脚刚走。
卫渊不可能让忠勤伯府如愿。
只是,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卫渊不愿这样做。
盛老太太点点头,“说的是。”
林兆远火急火燎的来到盛家。
卫渊点了点头,“派人盯着皇城司,一旦有任何消息,速速禀报于我,不得有误。”
王若弗听了,心里一颤,
“我我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