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想了片刻,道:“你们二人商量,朕只看结果。”
说罢,将案上刻有‘兖王’、‘邕王’得木牌投掷于身前的火炉当中。
哪怕是能够留在京城,都是有些艰难。
很快,整座中山侯府人心惶惶。
为什么,那一夜,只活了一个‘尚在昏迷’的敌国密探?
换句话说,他与卫渊,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说是同舟共济也不为过。
这支队伍,由仍旧身具伤势的顾千帆带队。
燕达望着赵祯身前的火炉怔怔出神。
刚离开大殿,就听到身后,赵祯传来几声咳嗽。
从此,大周再无兖王与邕王。
卫渊默不作声。
闻言,卫渊有些意外。
在他们二人面前,众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
燕达没说什么,只是朝着顾千帆等人摆了摆手。
兖王和邕王虽然与军队并无直接关联,但是他们认识的人,有不少在军中身兼要职。
燕达想了想,道:“不如就从武勋开始,先削了二王兵权。”
卫渊点了点头,“那就.中山侯。”
而那密探,如今却不知所踪
即使想通了,想明白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
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更多的,他不敢想,也不愿想了。
赵祯问道:“他如何说?”
这两天来,他一直在思考,为什么,那一夜,皇城司的人,只有自己活了下来?
燕达当做没有听到,快速离开大殿。
半晌,才有一名下人打开府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一群差吏,顿时吓了一跳。
又过一日。
燕达问道。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中山侯府门前。
“卫将军,不管你承不承认,今后我们都是过命的兄弟了,你死,我也活不了,你活,我们都能活。”
紧接着,便就都散去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皇城司,会成为你的盟友。”
后者手握皇城司,有监察百官之权,可谓位高权重。
中山侯夫人将一家老小,都带到顾千帆身前,齐齐下跪,
“我家老爷已悬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