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停下游水的动作，瞧了一眼卫渊，看了看他身上得服饰还有马军司都指挥使腰牌，笑问道：
所以，让他来迎，无论怎么看，都挺合适。
卫渊说着。
离开皇城司以后，卫渊豁然开朗。
王安石一介书生，能耐得住湖水的冰冷？
多有逗留，反而容易出事。
荣妃想要自己入局，无非是看重了自个儿的权势。
若是赵祯一旦颁了明旨，这事就会载入史册，意义就不同了，韩章等一众清流，一定会反对。
王安石也在看向卫渊，嗯，不错，像个将军。
未着官服，一身布衣，衣衫上有些许污渍破损，但也无伤大雅，整体看起来倒是挺整洁。
燕达依旧沉默。
卫渊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亲卫，随后来到溪水边，用手探了探水温，不说冰凉刺骨，但也差不多了。
王安石道：“陛下都不急，你急什么？”
亲卫又道：“卫将军，不是我们说王大人坏话.我等本以为，我们在兵营里就已经很不爱干净了。”
亲卫直言道：“我们在半道上的确见到了王大人，他骑着一头毛驴，速度较为缓慢。”
赵祯微微皱起眉头，良久，才吐出一句，
“再等等看，朕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个态度。”
“都是男人，何须避让？卫将军一介武夫，还在乎这？”
“直至如今千载后，谁与争功！”
“不过.卫卿若真的贪财，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卫渊深知兹事体大，没有再说什么，快速离开皇城司。
“汤武偶相逢，风虎云龙。”
“这事，谁都可以去掺和，唯独你不行。”
亲卫听后，不由分说，就翻身上马，沿着官道寻去。
应该与刚洗完澡有关。
卫渊道：“你若是个女人，我看也就看了。”
军器一事，他没有明旨，让底下人去与倭国谈。
卫渊想到这里，心思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但现在，他觉得，全当没有见过荣妃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此次军器生意的矛头直指望族勋贵。
卫氏与漕帮之间的合作，已经足够让卫渊狠狠大赚一笔。
忽而，他看向一名亲卫手里的骏马，一眼就知，绝非凡品，
“原本是要直奔这边来的，可是王大人看不远处有条溪流，往那边去.去洗澡了”
“你可知，陛下为何单独让你来迎我？”
“前边带路，本将军倒要亲自瞧瞧这位不修边幅的王尚书！”
燕达点了点头，“说，想知道什么？”
他的几名亲卫就守在城门处，拿着王安石的画像看着过往行人，愣是没察觉有一个长得像他的人。
卫渊沉默。
那一天，赵祯与王安石谈了很久。
王安石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起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