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明白，赵祯的想法是什么了。
但自那一夜过后，卫渊隐隐觉得，王安石将有可能成为自己未来的劲敌。
卫渊笑了，“那你的见面礼呢？”
话还没讲完，就被燕达打断道：“涉及官家，无可奉告。”
且赐了王安石一座豪宅。
卫渊若有所思，郑重抱拳，“多谢。”
届时，纵然生意做不成，也能由自己的新军与马军司去消化那些军器。
那么王安石入京担任吏部尚书，为朝中现有各司空缺填补人才，就是再针对那些所谓的清流了。
“只是，贪财要有道。”
——
卫渊如果不去皇城司，可能真就听荣妃的建议，去寻她的兄长荣显了。
此外，就没了什么念头想法。
朱总管道：“奴婢猜测，卫将军应晓得利害。”
刚欲离开，又听燕达嘱咐道：
不过，年纪轻轻的，却留着较长的胡子，怎么看，都有些违和。
“今儿个，我见了荣妃娘娘。”
卫渊正看到王安石在游水。
卫渊语出惊人，
卫渊转过身，瞅了他两眼。
他的一名亲卫就守在旁边，生怕一不留神，王安石出现什么不测或是不见了踪影。
赵祯半躺在罗汉榻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身前是一个火炉。
意思是，军器数量不仅极多，而且牵扯到的势力也是极广。
“王大人，陛下还要委你重任，小心得了风寒。”
赵祯点了点头，“她见了卫渊？”
王安石指了指一旁的矮驴。
完全没有必要去掺和军器这桩生意。
直至天蒙蒙亮时，王安石才离开宫中。
卫渊淬了一口唾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
卫渊将王安石送到宣政殿以后，赵祯就让他退下了。
“初次见面，卫将军能否将此马给我当个见面礼？”
后者低头应声道：“回官家，这会儿估计正在路上呢。”
卫渊如今实权官职品阶比王安石要低。
王安石也不等他答应，直接翻身上马，
“兴王只在谈笑中。”
卫渊又问，“我只要一个数，就一个数。”
王安石忽地来到岸旁。
是啊，十二月，天气已寒，过不了几日估计就会下雪。
朱总管如实道：“皇城司刚送来的情报，荣妃娘娘在永昌伯开设的马球场里见了卫将军。”
言谈间，已将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