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以为有钱什么都能做，卫将军，也算给咱们出口恶气了！”
又过两日，海州境内上千名倭寇，近乎全部伏诛，只留了三名活口。
陈大牛仍是不为所动。
但军中凌迟更甚。
“没错，我小姑家的孩子，就是被他们买来送给倭寇了，当时告官由于缺乏证据，后来他们又给了我小姑一笔钱，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而他们说出的，与他们有勾结的那些人，几乎与皇城司提供的情报一般无二。
随卫渊踏入帐中的亲卫，是从代州一路厮杀过来的。
卫渊冷哼一声，“求个痛快？你们也配！”
城外新军大营中。
陈大牛看着满手的血渍，黏糊糊的，立时有种作呕的感觉，顷刻间，就狂吐不止。
卫渊道：“听他的意思去做。”
“我答应你，大周境内的倭寇，会一个不留，统统杀光。”
士可忍，孰不可忍！
“这些勾结倭寇的贼子，该挨千刀万剐！”
卫渊道：“严刑拷打，问出城中谁与他们有勾结，海州城内的倭寇，还有无隐藏据点或是活口。”
“如有敢勾结倭寇者，凌迟处死！”
倭寇的脑壳都被陈大牛用着一种蛮力砸了个稀巴烂。
这是卫渊特意嘱咐。
而这时，围观的百姓们也彻底欢呼起来，
“杀倭寇，能奖银子？”
陈大牛下意识脱口道：“那大哥单独将我叫出来，所为何事？”
不是在你身上划伤口，而是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挖出来。
陈大牛咬牙切齿的吩咐着。
“那三名活口呢？”
“将他们解绑，给他们兵刃！”
就见陈大牛作揖道：“末将不得帅令，私自放火烧山，求卫帅责罚。”
海氏子弟正看着眼前一幕。
但慢慢的，便没了那种声音。
仅从尸体上，已经看不出是‘人’了。
卫渊看向四周，忽在一处阴暗角落里，看到蹲着身子的陈大牛，嘴里似乎在吃着什么东西。
帐外许多将士，瞧见这一幕，都当做没有看到。
“大牛。”
海朝云看着卫渊的身影，喃喃道：
“守雁门，打西夏，戍卫边疆，为民杀倭，他，的确称得上是英雄。”
——
傍晚。
仅仅过了一夜，那些倭寇，就承受不住军中酷刑，将能交代的，都交代出来了。
“卫将军，杀人不过头点地！”
陈大牛走入营帐中。
“大哥，知道那丫头才多大吗？也就十三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