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渊在临时担任雁门守将之前，郭颢就已是戍卫雁门的一营副都头。
而且，对于杨怀仁来说，若无卫渊，就没有他的今日。
郭颢虽然有自己的主见，如今在代州任‘代团练使’，将边军治理的井井有条。
按理来说，此刻担任雁门守将的梁达，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且，卫渊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两大著作。
如今，再加上《筹海图编》与《纪效新书》，毫不违言的说，足可让卫渊在后世封神。
但梁达不一定能压得住呼延忠。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跟着卫渊的代州老卒们，对杨怀仁都颇为信任。
论资历，陈大牛的确要排到郭颢后面。
他半个月没有走出营帐，又派亲信前往京城。
陈大牛笑道：“郭大哥来担任东南统帅，俺是没有意见。”
毕竟，半个月在营帐当中，忽有斥候离营，也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
卫渊，也不能一直留在东南。
“若中途遇到变数，这两部兵书，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他人手中。”
卫渊太清楚了。
还未到三十，他有着无限的可能！
若此时卫渊死了，大周的后世子孙，也会将他与狄青排在一起。
他在猜测，即使倭寇逃到了海外几座孤岛上，占岛为王。
他将杨怀仁、陈大牛、萧逾明、沈青、谢武、林兆远等人唤来。
如果这部兵书还能传世，比如孙武的《孙子兵法》、韩信的《兵法三篇》、姜太公的《六韬》，那么这些人，就会被后世封神。
“有皇城司的几人，已经乘船去海外探查倭寇情况，卑职初步约莫，应是逃到了海外的几座孤岛上。”
在这個与前世中华高度相似，几乎一模一样的世界里，卫渊想为后世人留下一些东西。
“兆远，你亲自将这两部兵书，面呈陛下，本帅会给你派一百名满甲营将士随你前去。”
“.”
卫渊虽然只写过练兵之书，但依靠《练兵实纪》，也足以让卫渊成为后世兵家中的前辈宗师。
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惊叹！
眼前这些人，是他组建新军的骨干，除了他们之外，东南一行，卫渊很难信任他人。
“永嘉郡境内几乎再无倭寇与匪患。”
杨怀仁笑道：“这是在咱们大周境内，宵小即使再多，也不敢肆意而为，而且，沿途还有皇城司干吏保驾护航，应该无恙。”
嘉佑五年，五月中旬。
“俺很笨，可是再笨的人，用这部纪效新书，也能创建出一支精锐水师啊！”
“但是根据皇城司此前调查，仍旧有大部分势力倭寇，已经提前逃亡海上。”
甚至，两国一些高层人物，已经将卫渊的威胁性，排在了张辅前面。
以儒将著称的萧逾明在郭颢面前，最多也只能‘平起平坐’。
因此，杨怀仁他们才说，有个让敌国忌惮的统帅，乃是大周子民之幸事。
“兆远，你将我军在东南所为，铲除倭寇等一些细则，尽数汇报于陛下，不可有隐瞒。”
因为他比较听话，论忠心程度，丝毫不输陈大牛。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斥候出身的林兆远合适送书。
“请卫帅放心，书在人在，人亡书毁！”
后来此人为跟随卫渊，又特意做了卫渊的亲卫都头。
呼延忠很有本事。
卫渊道：“英国公之子张鼎要前往代州，让梁达顶替郭颢的位置，让我那未来小舅子去守雁门。”
“张鼎这小子有几分聪慧，又是本帅恩师之子，咱们自己人，能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