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二品封疆大吏,在咱们杭州差点遇险,这要是传到陛下耳中,你我也别做官了,趁早将头顶官帽丢了便是!”
该地百姓,都开始为他立长生牌位了,整日在家中将其供奉着。
言谈间,盛明兰已经走出船舱。
这在大周境内是常有发生之事,那些贼子,也不敢要人性命,只需给他们个几十两银子打发走就好。
听到这儿,张夏怒不可遏,“行了,你别说了!”
而如今留在杭州的乞丐,大多都是从各地逃亡过来的难民,并无本地人。
两年盐税这份赔罪礼,不可谓不重。
杭州没了海运,只是为官者没了一条增加政绩的机会。
后者连忙作揖道:“请大人息怒,卑职已经派人去查了,据那皇城司顾指挥使与我衙役交接,说是乃勾结倭寇之徒下手”
如果有军队的配合,顾千帆便敢毫无顾忌了。
正当盛长柏要给他们银两时,突然有漕帮的船只靠近,询问站在船头,要与贼寇商议的盛长柏,
“盛家船只?不知是哪个盛家?”
“你境内,竟是有勾结倭寇之辈?你!你!愚不可及!蠢!你.!”
“卫渊贵为太子少傅,吏部尚书王安石贵为少师,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二人必为未来辅臣。”
谁要是在杭州为官,或许政绩难有突破,但最起码每日山珍海味管够。
皇城司探事司指挥使顾千帆求见。
顾千帆语重心长道:“今日卫将军乃是微服来此,希望你们,莫要将他到杭州的消息泄露出去。”
闻言,盛长柏与明兰都是一喜。
“如今由吏部举行的大考在即,在这个节骨眼上,贵为东南封疆大吏的卫渊要是给朝廷上书一封,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至于为何堂堂运河之上,竟有此等事发生,归根结底,还是朝廷没有水军,缺乏掌控水上的力量。
卫渊笑了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你没有听到卫将军说,那茶铺的茶很好喝吗?卫将军就是在担心咱们会这么做!”
对当地百姓,自然也是极好。
毕竟,码头都是由朝廷明面上管辖,若有江湖势力,还要趁机收取什么保护费,朝廷的脸面要放在哪?
有一女子木讷的点了点头,不敢确信道:“应该.是?”
听到他的解释,卫渊恍然大悟,这才是读书人该干的事,
卫渊行军即将离去。
值得一提的是,期间发生了一些趣事。
海舟摇头道:“漕帮水运四通八达,各路都有朋友,若是盐引法推行成功,东南商贾必争先购买长引。”
海舟笑道:“以卫将军的智慧,难道看不明白?”
可福州要是没了海运,福州的百姓们,只得继续靠海吃海,永远过不上所谓的富贵日子。
明兰道:“方才听到有人叫我?”
甚至有段时间,杭州境内,并无乞丐。
相比之下,一直致力于抗倭的福州,却略显穷苦。
盛长柏将她护在身前。
与海舟告别后。
随后,漕帮人士向不远处的水匪喊话道:
“我们走得是三川四海,行的是义字当头(我们乃漕帮),合字上的朋友(道上的朋友),这几位是赛骠骑的并肩子(这艘船上都是卫将军的朋友),踩宽着点,行个方便(还请给个面子,放过这艘船)。”
言罢,那伙贼寇果真渐渐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