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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一路快马加鞭,待返回福州后,已经过去四五日左右。
话音刚落,就见一位虬髯大汉从众人中走出,向卫渊抱拳道:“卑职在。”
说罢,他便离开帐中,走到点将台上。
在来福州之前,卫渊就已让人率先通知呼延忠,将能用的水军,暂且调到城中。
明兰摇头道:“舅舅的主意,谁也改变不得。”
卫渊点了点头,又看向蔡襄,道:“将福建路各地城防兵全部派出,严密监视当地匪患,如有异动,可先斩后奏,不必事事禀报本帅。”
盛长柏曾向她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次伯父能够参与海运生意,还多亏了卫家舅舅相助,要不是六妹妹,只怕伯父连卫家舅舅的面都难以见到。”
卫渊道:“从即日起,两浙、两淮皇城司人手,皆由你长掌管,本帅会上书朝廷知会一声。”
“只是苦了六妹妹,还要为了这等事,去央求自己的亲舅舅。”
卫渊看向众人,缓缓开口道:
蔡襄点了点头,刚欲在说些什么,耳旁便是传来杨怀仁的声音,
见状,陈大牛看向身后将士,挥手大声道:“启程!”
卫渊道:“苏杭不错,值得一去,有事去寻该地皇城司,就说是我外甥女,他们会帮你。”
出乱子?
卫渊微微皱起眉头,翻身下马,开口道:
卫渊笑道:“范大人客气了。”
“就连他带出来的军队,精气神都不一样,看着就让人害怕。”
此刻,卫渊看着眼前已经换了新式甲胄的福建路海防营将士,笑道:
“而且我与舅舅说的是,莫要让伯父参与海运生意.”
陈大牛一愣,旋即回神,道:“末将得令!”
“你们顾及着诸国使者的颜面,办事总会畏首畏尾,但对本帅来说,在大周境内,管他是谁,只要不听话,一律格杀勿论!”
卫渊看向陈大牛,语重心长道:“午后,蔡转运使会请波斯与倭国使者前往转运司衙门里。”
更别说,这些人也就只有卫渊能够调动。
“今后无论是你父亲,还是你伯父,亦或其他盛家中人,再有这样的要求,你一律回绝即可。”
她虽然为女子,可也见过扬州的城防兵,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根本就无法与卫渊亲自带出来的荡虏军相比。
盛老太太道:“先别想那么多了,等过几日,咱们启程前往苏州。”
蔡襄作揖,“请卫帅放心,下官必竭力而为。”
但这并不是让他最为头疼的地方。
盛老太太叹道:“海运乃是国策,要谁参与,只怕你舅舅也有难处。”
卫渊摆了摆手,看向呼延忠,道:“擂鼓,聚水军,本帅有话要说。”
“不愧是卫帅,三言两语,就让我头痛许久的难题迎刃而解。”
而是他指挥不了军队。
“卫家舅舅真乃当世英雄。”
“应当这样做,可不管怎么说,你舅舅仍是答应了你伯父请求,主要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其实,范纯仁不是没有能力解决这种事。
言罢,帐外就已响起鼓声。
只要他在福州一日,海外诸国的使者,就会安心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