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应该放心才是”
林兆远正了正衣衫,向卫渊郑重作揖道:
“将军,末将方才接到皇城司探事司指挥使传来的消息,基本已经确定苏杭一带所有犯事官吏、商贾。”
卫渊与范纯仁来到码头正中央一处高台上。
忽而,他突然发现,无论如何,那拳头都是难以落下。
此次大周商贾出海,还会有少量的使者一起陪同。
意味着吉时已至。
“伱这么笨,怕是以后讨不到媳妇,这样,我让你未来嫂子抽空给你介绍个,如何?”
“可即使如此,面对大哥,仍是难有还手之力!”
林兆远哈哈大笑道:“笨牛!笨牛!笨牛!”
“官家二月就宣旨,一直拖到今日,实在是不能拖下去了。”
陈大牛急了,“你再叫个试试?”
卫渊微微颔首,“白银多了,不见得是好事。”
“他让我问您,是在海运结束之后动手,还是现在?”
范纯仁笑道:“还是卫兄说。”
另有士卒点燃狼烟。
卫渊与福建路官吏,齐至福州新建码头。
卫渊突然活动了一番筋骨,朝着陈大牛笑道:“咱俩比划比划?”
随后,他们就站在码头前。
随后,卫渊做了个手势,示意范纯仁讲话。
整个码头外围,被荡虏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咱们,也需要海外的白银。”
“吉时已至,出海!”
陈大牛回神,原来是卫渊牢牢握住着他的拳头,同时心中惊诧不已,
“自来到东南,只要一有空闲,几乎都在练武。”
就在他要走进卫渊营帐中时,陈大牛突然抓住他的肩膀,笑呵呵说道:
顷刻,只见这士卒用尽全身力气,吹响号角。
陈大牛闷闷不乐道:“躲甚?!”
林兆远不敢大意,毕竟,在这军中,谁敢说能毫发无损的应下陈大牛一击?
蛮力比拼不过,他就只能凭借速度优势,东躲西藏。
林兆远费力甩开他的臂膀,皱眉道:
看着不少小厮将货物装上船只,很多商贾都露出欣慰的笑意。
话音刚落,那拳头就要挥下。
不只是他们,就连诸国使者也都很高兴。
卫渊道:“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
然而这一刻,无论怎样用力,都是难以挣脱束缚。
陈大牛道:“你就长個嘴厉害,看俺把你打成猪头,以后就叫你笨猪!”
见状,范纯仁小声道:“海外诸国需要咱们得货物来赚取富人的钱财。”
林兆远道:“你这头笨牛,只会用蛮力!”
他们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范纯仁道:“那便直接宣布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