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人间清醒陈大牛
八月初旬，第二批海运结束。
卫渊与范纯仁一致决定，将第三批海运定于八月中旬。
半个月的时间，倒是足够准备了。
倭使平忠盛与富昌伯嫡子荣显，在第二批海运结束后求见卫渊。
三人在福州满香楼会面。
对于他们二人的目的，卫渊心知肚明，但是他并未揭穿，只是聊些杂事，
“听闻富昌伯身体不适，就连官家都惊动了，派了御医？不知情况如何？”
“有劳卫帅想得如此周到。”
他走不走，意义大吗？
整个东南水军，都只听他的。
范纯仁走得那天，卫渊与福建路百官前去送别。
荣显看了一眼平忠盛，见到对方点头，他也微微颔首，道：
荣显拱手道：“还请卫帅勿要见怪，即使在下不去，倭使还有不少的勋贵子弟，也要去.”
八月中旬，第三批海运即将开启。
“若是不放心本帅，干脆直言，本帅在东南这段日子，军器就暂且别运往倭国。”
卫渊沉声道：“我大周立国之前，各方战乱，随着太祖皇帝立国，那些各方势力的兵刃，要么融了，要么埋于尘土。”
他又以一些细节尚未处理为由，单独将陈大牛留下，道：
来到此界多年，也该成家了。
并无各家勋贵直系亲属在内。
“明日跟你前去的水军与荡虏军，有不少都是咱们的亲信，可靠，可懂了？”
“咱们只要其中一小批，届时，你对外说，有漏网之鱼逃掉了。”
他清楚，自己是在为谁而战，又是为谁而卖命，就足够了。
他只知道，他的大哥卫渊，永远不会害他。
第三批海运结束之后？
荣显好奇道：“不能在第三批海运进行时运往倭国？”
陈大牛点了点头，“懂了，还请大哥放心。”
之前卫渊给他的说法是以备不时之需希望可以永远用不到那批军器。
“既如此卫兄，京城再会。”
卫渊看完书信，也并未多想什么。
但是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卫渊实在是不敢张扬，只能偷摸的运一小批军器，藏到赤尾屿或是钓鱼台甚至是某个不为人知的孤岛。
那样做官，怕是难以长久。
“莫忘昔日我对你的叮嘱，大部分军器可沉入大海。”
一些可悲之人，到死，都不明白这一点。
东南之行，国策顺利推广，并无什么太大波澜，回到京城，至少可以入中枢了。
“这批军器，本帅打算在第三批海运结束之后，再运往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