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发丝大都花白。
“请问将军有何吩咐？”
只能说，皇帝的心思，要比女人还难猜。
王安石低头看了看自己许久没换洗的衣衫，旋即故作不满道：
如果等得时间久些，还能吃到宫中御宴美酒。
“陛下说说您身子好，在殿外站一会不成问题.”
说罢，还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糕点，道：
“卫将军，这糕点是咱家方才拿的，就猜到您饿了，您先垫一垫，还不知要等多久呢。”
“末将卫渊，拜见皇帝陛下，恭祝陛下万年！”
“卫将军，陛下午睡之前，咱家提醒过陛下，说您快到了。”
王安石伸出一手，道：“卫将军，随我入宫面圣，至于大军，先前往营中安顿。”
给自己下马威？
简直不可思议。
“王兄，许久不见，你风采依旧。”
卫渊叹了口气，“赶了半天路，饿了，搞些吃食总可以？”
朱总管的回答，让卫渊有些意外。
只见朱总管一脸为难道：
随后，卫渊就继续站在殿外。
反正理由都在赵祯那里。
这时，卫渊瞧见荣妃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宫女，那宫女的手上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吃食。
不知过了多久，朱总管喜上眉梢的向卫渊走来，道：
陈大牛连忙作揖，“将军息怒。”
卫渊站在太阳底下，口渴难耐，看着站在殿内的朱总管，做了個想要喝水的手势。
卫渊深呼吸一口气，没再说什么。
随着，他望着京城，自嘲般笑了笑，“我还以为，这是在东南呢。”
这时，卫渊想到了第一次入京的一幕。
今日，卫恕意、明兰等人并未来迎，是因为卫渊带着军队凯旋，她们出现在城门前，有些不合时宜。
谁家好人睡午觉，一睡一下午啊？
朱总管道：“卫将军，慎言！慎言啊！”
赵祯大可以说，卫渊如今势头太猛，不利于他的将来，毕竟树大招风。
不知过了多久。
卫渊喝完酒水，朝着一名宫中侍卫招了招手。
二人言谈间，卫渊已经走到王安石身前，道：
顿了顿。
说着的同时，还悄悄退到一旁，然后站直身子，仿佛在向别人说，卫渊手里的酒壶，和自己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见状，朱总管连忙道：“卫将军，您小心点，别被他人看到。”
其余诸将纷纷效仿。
“.”
半年？
陈大牛倒吸一口气，点头道：“我明白了。”
“卫将军，陛下要见您。”
言谈间，又见荣妃已经离开大殿。
他去东南去了多久？
卫渊没有多想什么，径直走入殿中，见到正躺在罗汉榻上的赵祯，一时间有些恍惚。
“卫将军，我请命来迎你入宫，你这倒好，不识好人心也就罢了，竟还埋汰我？”
大概又过去两个时辰。
陈大牛有些懵，立即起身，不敢言语，有些委屈。
最普遍不过的一句开场白，赵祯、朱总管等人并不觉得有什么。
然而，卫渊的下一句话，才真正让他们二人感到惊诧，
“末将有罪，请陛下治罪！”